了宫外。留在宫内的太妃们皆住在西宫,与阿荧的凝月阁相隔有些距离,加之太妃们又不大爱走动,即便是逢年过节都不一定有机会看她们露一次面。
阿荧看安太妃穿着一件松垮的外衣,应是旧时的衣裳。又见她消瘦许多,故问:“太妃近来可是病过了?”
安太妃放下茶杯,缓缓点头道:“年前病过了,不过大好了。”
“是如何病的?”阿荧又问。
“唉。”安太妃叹了一声,对阿荧缓缓道:“自川儿出宫后我便极少见到他了。本来官家是准许他每月十五进宫给我请安的,可近来官家又让他去南边平山匪,我已许久都不曾与川儿在一块好好说过话了。”
阿荧听后,确实想起来自己自从年后就不曾见过何琰川了。她自是听说了南方豫章县外山匪猖獗,顾官家派了永平郡王前往南边剿匪。
“是啊,我好似也许久没有见到过他了。”阿荧说道。
安太妃说着,竟起着手帕掩面啜泣,她一面哭着一面对阿荧道:“我总觉得川儿还这样小,怕他一人在外会出什么意外,可有不敢向官家去说。”
阿荧见她无端端哭了起来,又不知道该如何劝她,思来想去后说道:“四哥自幼时便聪慧,身子骨又很硬朗,想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太妃安心吧。”
“也是,也是。”太妃听罢,忙拭了拭泪,对阿荧讪讪道:“是我老了,一个人住有些无趣,又什么人陪我说话,总是多想。”
“无妨。”阿荧即刻,道:“太妃若是不嫌弃我这儿,可以常来。”
太妃听后,抬眸望向她道:“那真是太好了。”
这一日安太妃在阿荧屋中待了小半个时辰便离开了。待人离去之后,向雪还觉得纳闷,“平日里也不怎么熟悉,怎么今日好端端的来我们这儿?”
阿荧亦是不知道安太妃今日怎么无端来找自己,又听若竹道:“些许真的是寂寞了。”
向雪听后感叹道:“当皇帝的女人真是不好过,皇帝在世时不见得得宠,皇帝去后又备受冷落。即便是诞下龙嗣也不能时常相见,好似要一辈子困死在这儿似的。”
向雪刚说完,便见若竹的脸色不好,遂忙说:“我胡乱说的,以后不说这话了。”
阿荧倒觉得向雪说的正如自己所想,莫说是诞下何琰川的安太妃,就算是当上太后的舅母亦是让人觉得可怜。
她前些日子去给舅母请安的时候正发现舅母无端的坐在椅上叹气,自顾自的叹了几声过后又开始无端端的哭了起来。她问嫣儿发生了何事,嫣儿只对她说是母亲又思念起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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