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荧转身一看,只见方才半合着的两扇院门现在已关了起来。
他持剑向她行礼,道一句:“在下献丑了。”
说罢,他后退了一步。
紧接着,阿荧见他持剑而舞,剑法凌厉,势如破竹。她见他持剑穿过飘落的黄叶,如若长虹贯日,身姿矫若游龙。
“你和我父亲所说很像,又不像。”
在他将将剑收入剑鞘后,她托着下颚说道。
“这怎么说?”他问。
“有一日,父亲与肖相国饮酒,他们半醉的时候谈起了女子与歌舞。”阿荧道:“ 父亲说,若论歌舞,全京城的歌妓舞女都比不上宁王。”
“相国说,宁王之容貌如其母,油头粉面,妖艳俏丽,孱弱而娇媚。”
“我父亲说,宁王之舞能倾一城,无论男女都能为之所倾。”
“今日一见,我父亲所说果然是事实。”阿荧想了一会儿,道:“就是不知我父亲所说能倾一城的舞是哪一种舞。”
安王听后一笑,问:“那郡主可被我所倾倒?”
“今日你见你的剑法太让我感到诧异了,忘了着迷,只有吃惊。”阿荧嘟囔着嘴。
阿荧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后。阿荧在慈安殿外听到舅母十分不悦的训斥宁王,指责他懒惰而不务正业,说他不仅日上三竿才记得进宫请安而且还将郡主拐到了冷宫。
“郡主是太后和官家的心头宝,若是伤着郡主了,你可晓得太后和官家会如何责罚你?”
“儿臣知错。”
“出去罢,回府去。”
阿荧在殿外听着,只见宁王从殿内走了出来,对她笑而暖声道:“我要走了,小郡主告辞。”
她觉得有些内疚,却又偏生性子倔强不肯承认自己错了,不肯向他道歉。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直到他远去才敢回头。
“阿荧。”皇后从殿内走了出来,走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惊讶道:“怎么手这么凉?”
她没有说话,却又见舅母拿着帕字擦去她额头上的汗珠。
“出了汗,会着凉的。” 皇后拉着她的手进了殿后道:“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准备晚上去祖母的殿内用膳。”
皇后说是给阿荧换了身衣服,实际上却是给阿荧试了好几件衣裳。
试好衣裳过后,皇后又找了几个丫头婆子给阿荧梳发弄妆,阿荧被她们折腾好了之后已经夕阳西下。
晚膳摆在太后的宜坤殿,虽说只是一顿简单的家宴,只有帝后,太后,阿荧和皇后所出的太子和清河公主六人用膳,可除了太后和陛下其余人皆是盛装打扮过的。
阿荧觉得脸上的脂粉油腻腻的十分不舒服,晚饭也没有兴致吃下去,偏生祖母不停地往她碗中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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