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的性命,竟还没有丝毫悔意。
诚然,当日所言‘银河连珠’’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实际上却是湘灵提出收抚这九个游离在两国边界——银河的部落,顺者给予自由与生存空间,不从者则全部诛杀,当然——咳咳,是栽赃给火宅佛狱。
“好了,那些人最大的错是不该让你眉头紧锁,”南风不竞刮了刮她翘挺的鼻梁,带着腻死人的宠溺。
湘灵心里突然一炸,一股热火烧得耳朵有些泛红,诺诺的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有些日子不见,竟不知你反倒不想我,不然怎么看见我怎么也不吱声,尽说些让你烦闷之事,难道在你心里我反比不上长老院那帮人一点也不值得你在意?”
南风不竞本是一句戏言,孰知湘灵却猛地抬起头,急切的看向南风不竞。“风卿在我眼底自然是重要的,那帮人不过是……”
捂住了湘灵解释的口,南风不竞一只手指点在湘灵殷红的嘴唇上,有些漫不经心的问:“有多重要呢”
看见了他眼里的漫不经心,湘灵似乎是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一手抓过南风不竞搁在唇边的手,将之放于胸口,与他四眼对望,一脸认真的说:“心对于吾有多重要,风卿如是。”
南风不竞倏然睁大了双眼,看向湘灵,看得认真,认真得似乎要把眼前这小女子看进心底最深处。
这便是所谓——羁鸟旧林情最真、此间滋味与谁人了吧?
良久,湘灵从这满的快溢出的情感中挣扎而出,恍惚想起须臾前刻自己干了什么,羞红满面,恨不能钻进地缝之中。
南风不竞好笑的拥过这个差点把头埋入土里的鸵鸟,捏了捏那让他爱不释手的粉红耳垂,随即含在嘴里轻轻一吻:“你不想看到的那些人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所以,这几日好好照料自己,等我回来。”
那日晚,戟武王大宴群臣,当众犒赏了几个位高权重的长老院老臣。酒过三巡,王兴致大发,钦赐墨宝,书‘国之柱石’四字,嘱挂于长老院正堂。众人皆悦,双双把酒言欢,整晚一派君臣合乐之景,此处略去不表。唯辑论太宫自王赐匾之后,心神恍惚……
那日后,长老院重臣一个接一个被人暗杀于府邸,时值多事之秋,一时间人心惶惶,要求严惩凶手之呼声直达天听,戟武王应于舆论,命伐命太丞严查此事。不出一日,王诏下达:此乃火宅佛狱毁吾国之柱石,鉴于民愤不能疏,火宅佛狱更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遂同火宅佛狱递上战书,望杀戮碎岛人人化悲愤为战力,奋勇杀敌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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