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徽伸出白皙如玉的手,凌空一点,金色流光围绕住南姝的全身,除去了那些脏污。
南姝发现海神衣襟处那点黑色也消失了。
南姝:“……”这个强力去污的神术,有点厉害。
海神:“这里离我的神宫有点远,还是我抱你去吧。”
南姝还能说什么,只能受宠若惊地点头。
海神朝她伸出手,南姝就抖了抖浑身的羽毛,飞到他的手指上停住。
重新回到海神怀抱的南姝愣愣问:“冕下不是不养小鸟吗?”
聿徽瞥她一眼:“你不是说,你可以随便撸?”
南姝心里默念了一遍:撸/鸟……撸——鸟?
对不起,她忽然思想龌龊。
之前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过脑子,现在一回忆——这踏马究竟是什么虎狼之词!南姝想起之前自己没脸没皮的发言就脑壳疼。
聿徽显然没想到那层,念及之前的言论,强行为自己挽尊:“我想了想……其实神宫里的确还缺一只可爱的小鸟。”
南姝的眼神顿时变得迷茫,她看了看自己身上黑红相间的羽毛,看不到任何可以称上“可爱”的地方。
难道是她的审美不够前沿,没有赶上潮流?
南姝晕乎乎的,又听海神问:“你叫什么呢?”
这题南姝会!
她啾啾道:“南姝,南方的南,女-朱-姝。”
海神“嗯”了一声,这个他自然是知道的。
南姝当年向他介绍自己的场景,他记得还很清楚。
她当时堵在自己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根赤红色的翎羽,很放肆地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脸,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南火朱雀的南,南火朱雀的姝,认识一下?”
在她搭讪结束后,那根羽毛就送给了他。
到后来聿徽才知道,那是朱雀的心羽。
鸟类会将心口处每隔几年掉一次的那根羽毛送给他们看上的异性,那便是心羽——鸟类用来求爱的关键物品。
聿徽摸了摸南姝的脑袋:“那我以后便叫你姝姝。”
这该死的摸头杀!
南姝又被他苏到了,心中小鸟乱撞,期期艾艾道:“这……这不好吧。”不仅过于亲密,听着还像叔叔嗷……感觉在占海神冕下的便宜。
聿徽以前就是那么叫南姝的,那时她应得格外顺溜,看上去也很喜欢这个称呼,还时常鼓励他这么叫她,聿徽根本没想到今天会被拒绝。
海神面上愈发冷酷,心里愈发委屈。
他强行压住心头对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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