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毒舌!池槿秋欲哭无泪,关键大哥这样也就算了,二哥还在旁边丧心病狂的笑,“三儿,你这辈子算完了!后半生就一直做个黄脸婆,围着你那个男人和孩子团团转,哪都去不了!”
池槿秋嘴角抽了抽,冷不丁道:“放心吧二哥,不久的将来你也哪都跑不了,我听说姨娘已经下了大杀器,准备让两个小嫂子为你开枝散叶呢。”
二哥一个趔趄,吓得周围人都哎哟了一声,他低着头,恶狠狠的道:“你放心,二哥自有对策!谁也甭想阻止你哥我的自由飞翔!”
对此,池槿秋只表达了两个字:呵呵。
另一边,余从濂拜别了岳父岳母就出来站在车边候着,等池槿秋被塞进车里了,两个舅子说完话,在司仪的,“送新娘,游街喽!”的声音中,坐进车里,让车队开始行进。
车子一路围着江边缓缓的开动着,沿途还有很多路人在围观。跟在车队后面的迎亲队,则一路发放喜糖,引来无数人的祝福语,还有小孩子拿着喜糖穿插在龟速行进的车队中,嚷嚷着要掀开盖头,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样儿。
池槿秋被盖头遮得闷气,让余从濂揭开盖头,在他惊艳的目光中,故意扮鬼脸吓唬那些小孩儿,在他们笑哈哈的声音中,把目光转移到了外面的街景。
这时候的重庆建筑,大多都是青砖木质的老建筑较多,三四层的楼房层层叠叠,四处修建但不妨碍彼此的采光通行,看起来古老又美丽。
然而就是这样古朴的建筑,却在即将到来的大轰炸里,夷为平地,只剩下少数完整的古建筑屹立不倒。光想想,池槿秋就觉得一阵心痛。
像是感觉到她的情绪,余从濂默不作声的握了握她的手,目光中的担忧一览无遗。
池槿秋扯了扯嘴角,对他笑了笑,觉得自己未免太过伤春秋了,历史就是历史,那些将要发生的事,无论如何阻止,它始终还是会发生。她只能活在当下,替那些为她死去的人,亲眼看见抗战的最后胜利。
想通了这一点,她心里好受了不少,整个人靠在余从濂身上,恶作剧似的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余先生,余生请多指教噢,尤其今晚,手下留情……”
“……”余从濂无言的看她一眼,别过脸,神情郑重,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像没听见她刚才的话。
细眼之下,他的耳朵已经渐渐红了起来,池槿秋嘴角微勾,似乎已经感觉到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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