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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羲住在医院这几天,张娟娟一直没有出现,打她的电话也一直处于占线的状况。
徐羲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天早上,她捧着毛巾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碰见护工来换班,随口问了句:“张姨,您这几天有看见我妈吗?”
“见过一次。”
护工舔了下唇,犹豫片刻,说:“徐小姐,你妈是不是在外面借钱了?我那天看见有几个社会上的人在医院门口把你妈拦住了。”
徐羲的脸色白了两分,半晌,说:“奥,可能是推销的吧。”
“是吗?看着不像啊。”护工阿姨嘀嘀咕咕进去。
到中午,张娟娟出现在病房,看见徐羲还愣了下:“羲羲怎么来了?不上班?”
“嗯。”徐羲垂眸坐在床边,给徐旭按摩手臂,随口问,“你去哪了?”
“哦,我最近老觉得头晕,就去挂了个号。你也知道医院,这个那个都要排队……”
“结果怎么样?”
“拍片结果还没出呢。医生说可能不大好,要再做全身检查。”
徐羲一节节地按着徐旭的指骨,说:“嗯,是应该好好看看。钱你不用操心,我和宴医生这么熟,你先看病,到时候我再交费用。”
张娟娟编排了一路的话就这么被她给堵回去了。
“奥、那好。”
她干巴巴在陪护床上坐了一下午,有点坐立难安的感觉。
傍晚徐羲去买饭,随手从钱包里拿了两张纸钞,问她:“想吃什么?”
张娟娟没怎么想,说:“庆丰路的张叔牛杂面,还有隔壁的灌汤生煎,可以吗?”
徐羲点点头,跟护工说:“张姨跟我一起吧,顺便想给哥哥买点东西。”
出门的时候,她转过来看了张娟娟一眼:“我们晚点回来。”
张娟娟笑着摆摆手:“路上小心。”
她今年不过四十八岁,鬓角已经斑白,松弛浮肿的脸颊再也没有当年的风姿绰约。
她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追求她的人毫不夸张地能排一条街。
她眼界高,挑挑捡捡认定了家境殷实为人又老实的徐炳龙。
徐炳龙也是真宠她,当小公主在家里供着,就算生了孩子,家里也还是有两位小公主。
徐旭从小耳濡目染,对妹妹更是好到没边。
街坊邻居提起徐家都是羡慕嫉妒的语气。
已经记不清楚张娟娟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赌瘾。
只知道父亲病逝后她就开始不着家。
两个孩子什么也不懂,磕磕绊绊地自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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