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都照常付着,回来发现床上全是男人的臭袜子,心情可以说很不美丽了。
萧盼尴尬,嚷嚷着要搬走,结果半个月就收了一小行李箱出来。
徐羲进门的时候看了门口一眼,行吧,有进步,两个了。
萧盼正和男朋友哼哧哼哧地往打包箱里搬液晶电视,他男朋友的那个弟弟也在,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吃薯片。
看见她,三个人动作一顿。
萧盼和男友对视一眼,笑:“徐羲,你不看电视,我把这个带走没事吧?”
徐羲点头:“都是师傅买的,你需要就一起拿走吧。”
萧盼干巴巴道了个谢,和男朋友抱怨:“都怪你,找的什么破地方啊那么远,我们这么多东西搬都搬不过去的。”
男朋友:“现在房源紧张啊,哪都能像你这里一样,地段又好,房租又便宜。”
“哎,那不是我小叔有人脉么。”
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徐羲有点想笑,明白把她叫回来是干什么的了。
她靠在墙边低头刷微博,没吭声。
两个人演不下去了,给沙发上的男人递了个眼色。
男人会意,凑过来:“那个,小姐姐,我刚毕业半年,工作也不好找。能不能先别赶我们了,挤一挤行不行?”
徐羲抬头看了下他蜡黄到说三十岁都没人怀疑的脸,认真想了想。
“怎么挤,我房间给你拉个帘子铺张床?”
男人眼睛一亮,刚要点头,徐羲脸色寡淡,笑了一声:“做梦呢?醒醒吧。”
说着打着哈欠往房间走:“我房间清好了吧?我休息了。一路顺风。”
走到房间门口,又回头:“对了,你在我这住了半年是吧?房租直接打我支付宝吧,账号萧盼有,谢谢。”
哐的一声,这下门是真关上了。
男人压着嗓子骂骂咧咧地说:“拽毛线啊!”然而也只好老老实实开始打包。
晚上八点多,徐羲站在窗边看着搬家公司的车开出小区,蹭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
房间里的床单还是她走时候的那条,皱巴得不成样子,垃圾桶堆着泛黄的纸巾,余光瞥见床头柜上居然还有自己一个相框。
“卧槽!”
她一个激灵,砰地把照片扔出去。
衣服什么她回来那天就带酒店去了,想到有陌生男人在她床上睡过就反胃。
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周太太吗,我是1203的住户。对,今天搬走,钥匙给您放花盆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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