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事,丁瑶不由笑得更甜了。得到炼药炉鼎之后她一直在研究,不过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她也不气妥,就像杜仲说的不论是医术还是制药抑或是读书学习都是持之以恒的事情。
几年下来她能画出的植物越来越多,医术也学得有模有样,杜仲早就告诉她,等这次暑假要带着她去医院坐诊。
“学医从来就不能只靠理论,实践才是最重要的。”
丁瑶自然不会拒绝,这是曾经她梦寐以求的事情。白宁浦是她的第一位病人,这两年身体也是渐渐在恢复,丁瑶十分高兴,虽然治好他更多的是误打误撞,不过结果最重要。
而且当初选择药膳再正确不过,白宁浦的身体本来就处在崩溃边缘,靠着温补反而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兴国因为你跟家里闹翻,你就不能为他想一想吗?我们家就他一个儿子,你就那么想他一辈子无后吗!你们结婚都多少年了,之前还骗我,明明你才是那个不下蛋的母鸡……”
上了楼,远远就看到祁秀珍的柜台处,有两人站在那儿,里面的祁秀珍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其中一位五十多岁女人丁瑶认识,那是邹兴国的妈,食指点着祁秀珍,嘴里满是责骂的话语,显然是不知道从何处得知了邹兴国瞒着她的事,这才气得直接找到了祁秀珍工作的地方。
“够了,因为兴国,我接受你的指责,但也请你为自己儿子留点口德!”
祁秀珍本不想在她工作的场合与自家婆婆发生争吵,但她说话实在难听。邹家大姑子也赶紧拉了拉邹母的手肘,一面朝祁秀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妈,别在这里吵啊!”
邹母被女儿提醒,看了看周围聚过来的人,有一瞬间的僵硬。她是个爱面子的人,又自诩有修养有身份,在众人面前丢脸令她很是不舒服,看着祁秀珍,鼻子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
“那是……”
刘倩惊讶地拉了拉丁瑶的衣袖,她在丁家见过祁秀珍,但对她并不熟,丁瑶也不会把祁家的家事对她多说。中午哥哥的升学宴,祁秀珍和邹兴国都去了,不过家里人多,丁瑶也没跟她聊上话。正好来了百货大楼,准备侧面探听一下自己的香囊有没有起作用,结果就碰上这事。
“我们还是先走吧!”她不觉得此时应该去打扰祁姨姨,毕竟她是晚辈。
“哦。”刘倩也能猜到一二,赶紧跟在丁瑶身后转身又下了楼。
刘倩本来还想同丁瑶一起逛街买两件衣服,不过看她兴致并不高,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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