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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女人似乎很难受,眉头紧皱,又害怕又难过。
王印也觉得格外惊险。
他跟着纪昱珩来吃饭,纪总心情并不算好,跟大家喝了一圈准备先走,却在电梯里听见顶楼在安排试镜。
这部试镜的片子,大文提过,所以王印也尝试着开口:“大文提过,由小姐好像要参加试镜,要不,上去看看?”
他没有反应。
王印就没再提。
可电梯到了一楼,他却迟迟没有出去。
王印就擅作主张的按了顶层。
那个搬器材的或许是无心,可那个直接撞上去的人王印却看得清清楚楚。
王印打了个冷噤,他觉得这个女人恐怕日子要不好过了。
……
晚上的时候由趣开始发起了高烧,嘴里呢喃着听不懂的话,纪昱珩量了量,已经38.7°了,给她裹上衣服,直接去了医院。一番折腾,天际已经泛出光影。
映着雪色,是幽幽的蓝。
私立医院人少,走廊十分安静。
他守在床头,看着终于退烧的女人,心下恻然。
他为了一场戏特地泡冷水发烧到40度,水下的戏能拍一整天。对于演员来说,这是微不足道的事。
可是见她在水里扑腾的时候,见她迷迷糊糊一脸无助的时候,偏偏一秒钟就无法多忍受。
还是这个从开始都没有拿他当回事的女人。
他起身,准备去外面抽根烟。衣角却被苍白纤细的手指拉住。
脸色一样苍白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双亮亮的眸子睁着,像是会说话。
“渴了?”他问,声音带了点低哑,格外磁性。
由趣只得点点头,手边就递来一杯水。
还冒着热气,不像是马上就能入口的温度。
“还要什么?”他反问,没什么感情。
“头疼。”她终于开口,声音也小小的,像担惊受怕的小动物,尾音却略拖了拖,又像是在撒娇。
“呛了水,又发烧,头疼正常。”他垂眸看着她,“喝完水再休息会,老人家那边已经打了电话了。”
他一鼓作气把话说完了,存心让她无话可说。
“谢谢。”她咬了咬唇,又踟蹰着开口,“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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