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牵涉结婚的事越多,吵得就越厉害。
巫文静性子火爆,忍无可忍之下,直接提了分手。
“那家伙就是个王八蛋,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拎不清,装什么乖孩子。这么乖就就别结婚了,我不受那窝囊气!谁还没有爸妈,谁还没有原来的家庭,我爸妈可从没指手画脚干涉我的生活,更不会去干涉他!”
巫文静痛斥榛子,想到那张脸,却还是忍不住伤心。
恋爱这么多年,从校园到工作,感情其实很深了,她吸了吸鼻子,拿童溪递来的纸巾擦干眼泪。
童溪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
可能是分手这个提议过于刚烈,榛子总算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在连番联系无果后,直接杀到门口来道歉。
谁都不舍得分手,但原则问题上,巫文静还是不肯退让。
榛子为之前的吵架道歉,但还是试图劝说,“爸妈也是好意,你既然不喜欢,我会劝着点。不过到时候怀孕生孩子,还是得请长辈来照顾,都是一家人嘛。”
“到时候我会去月子中心,不会辛苦老人家!”巫文静红着眼睛,答得却仍干脆,“孝敬父母是一回事,被父母摆布是另一回事,如果结婚,那就是我俩的小家庭,是从原来的两个家庭脱离出来的,我们自己做主!想不清楚这个,别来找我!”
榛子若有所悟,回去继续琢磨。
童溪躲在屋内断续听了全程,觉得这道坎跨过去,俩人应该就能修成正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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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的悲喜并不一定相通,每个人的际遇也迥然不同。
巫文静和榛子顺利谈了几年恋爱,走到了结婚前的最后一道门槛,前路未知,童溪跟穆逸舟却在数年分离后,跨过隔在中间的深渊,拨云见日。
忙碌的一周后,周末童溪抛下穆逸舟,带巫文静出去散心。
穆逸舟对此颇为不满,等巫文静的状态恢复了些,便抢先预定了童溪的周末,带她去刷文保。那地方不算太远,一个上午足够,俩人吃了午饭,下午空闲,索性掉过头,开着车直奔八大处——那儿是每年必去的地方,也有许多东西可看。
已是秋末,天气渐渐凉快,十月下旬正是赏秋的好时节。
满山松柏苍翠,登高望远,能看到夹杂其中的疯了的红叶,也有一片片的金黄色,不知是银杏还是什么树。
秋高气爽,太阳晒在身上也不算热,慢吞吞逛一圈,有许多古物可赏。
灵光寺里有佛祖舍利子,香火也很旺。
童溪每回到这里都要拜一下,穆逸舟在旁陪着,看到有人抽签问卦,含笑睇她。
“不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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