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肴陆续端上来,从臭桂鱼到土匪鸡,看着就香辣诱人。被期中季暴虐的同学们难得出来放松,大快朵颐之余,游戏玩得兴致高昂。
童溪和穆逸舟对坐着,中间隔了三四个人。
童溪不是考古学专业的,却是社团里的老人,这些年刷的文保不少,跟着那群老社员们也没少学到东西。实习期间做的虽然是非遗保护,却也不严格限定,时间久了,对这个领域也很熟悉,之前还在协会里主讲过交流讲座。
她长得漂亮,性格又好,虽安安静静地坐着,却不时就被cue——
“应县木塔以前可以上去的吧,童童师姐是不是去过?”
“这家伙是石像生,不是镇墓兽,来来来,师姐给鉴定下。”
“民俗活动当然算非遗啊,上回师姐还开了讲座。”
“……”
陆陆续续的问题抛过来,童溪轻易就被卷入了答题游戏。
穆逸舟话不多,更不可能跟小朋友争抢答题,就跟功成隐退的江湖高手一样,唇角抿着笑,坐在对面打量她。
漂亮秀致小女生已经长大了,安静从容地坐在那里,被一堆问题包围也不慌不忙。她长得真的好看,柔和的轮廓,不浓不淡的双眼皮,眼尾挑得妖娆,睫毛修长,皮肤白皙没半点瑕疵。那双眼睛里盛了笑,像是波光潋滟的湖水。
怎么都看不够。
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含笑看别人讨论,偶尔瞥过他,如夏日云影一闪而过。
于他而言,那难得的目光碰触似惊鸿照影。
但她确实和以前不同了。
比从前安静、收敛,添了种顺其自然、不争不抢的恬淡,也在有意避开与他的目光接触。
韩怀公说得没错,她心里肯定有芥蒂,还很深。
穆逸舟握着茶杯喝水,指节微微泛白。
他知道她是什么性格。
可能是小时候长期跟父母分居的关系,童溪不是那种爱跟人倾诉心事的女生,恋爱的时候她会撒娇,会耍赖、会为小礼物而惊喜,有着女孩子温柔可爱的那面。但碰见麻烦,她却习惯独自承受、消化,凭着一股拗劲咬牙解决,而后云淡风轻,跟谁都不诉苦。
就那么执拗地往前走,把一切交给时间。
分手的那段时间,她想必也是咬紧牙关,默默扛过去的。
而那艰难时光却是拜他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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