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工作,不想换。”他的目光执着而坚定,夕阳映入他乌沉沉的眼眸中,闪出一丝光芒。
“那就不换!”陶酥重重地点点头,然后对他说,“我就很喜欢油画,虽然我姐总说让我以后继承公司什么的,可是我对投资电影啊什么的完全不感兴趣。”
她似乎是开启了话痨模式,一唠叨就停不下来。
“我知道我的专业就是个钞票焚烧炉,姐姐也挺宠着我的,但我真的只想画画,不想做别的,我是不是太任性了?”她试探性地询问着。
“不任性。”蔺平和答道。
“我姐姐要是能像你这样想就好了,”陶酥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她说等我毕业了就要去公司实习……唉,要不然我和你一起搬砖算了?”
“不行,”蔺平和摇头,然后对她说,“你搬不动。”
陶酥:……
她不是第一次画人体,但却很庆幸自己骨子里的话痨属性,要知道,模特站在那里,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不仅疲劳,而且无聊。
在正式授课的状态下,是不允许闲聊的,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陶酥在画画的途中,一直都在努力找话题,希望他在这三个小时里别那么无聊。
中途有休息过两次,陶酥特意去教学楼门口的收发室,买了两瓶矿泉水给他。
虽然在这个资本经济的社会里,用钱几乎可以卖到你所需要的一切。
但别人在付出劳力与你交换金钱时,你能够尝试着给予真心与尊重,是不是能让这个一切向钱看的社会温暖一些呢?
因为她从小就不缺钱,所以在面对这个世界时,总会比普通人多一份从容与思索。
在与蔺平和共处的这三个小时中,陶酥发现,他真的是一个非常不爱说话的人。在这期间,几乎一直都是她在主导话题,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她在说话。
基本上她说上十句,他才能说上几个字。
但无论如何,这三个小时也顺顺利利地过去了。
至少,她脱离了濒临挂科的悬崖。
陶酥内心神清气爽,愉悦感瞬间上涨十个百分点。
她将铅笔放回笔袋里,然后把画架和画纸收好,最后欣赏了一下刚刚竣工的奋斗成果,忍不住称赞了一句:“这绝对是我画过的最帅的人体素描了!”
赞美完了之后,她把画纸收好,放进帆布包里,然后抬起头,看着正在穿衬衫的男人说道:“当然模特更好,我觉得自己这次作业能拿个A+,不过说实话有点想知道是什么手感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