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玺:“为什么这样说?”
“那日我与傅霄想攻其不备偷袭漓国后营,准备往云雀山绕行后营偷袭,可是漓军直接在云雀山等着我们,来了个里外夹击。”陆忠说完痛苦的咳了咳,胸前的黑血渐渐变多了,陆玺眼睛一撇,急道:“我去给你叫军医。”
“没用的。”陆忠叫住他,“听我说完,我没多少时间了。”
“就算从小在边关长大的,也知道云雀山地形复杂,若不是有极其熟悉的人指路,进了山都可能会绕不出来,更遑论直接找漓国准确的在哪里找到我军,他们绝不可能仅凭运气就挑中了那样一个进攻路线。”
“那又为什么是京城中的人?”陆玺问道。为什么不是军中之人?
“因为我听见他们说了一句话。”
事发当日,傅霄为了保护他断后,不料被擒。陆忠因为中毒陷入一阵昏迷,迷糊中听到漓国领兵之人说:“别杀那个姓傅的,他可是渝国皇帝的小舅子,王爷有令可以用他来钓一钓渝国太子那条大鱼。”
“杀了陆忠。”随后那人喊道:“杀了他有赏。”
这一叫唤陆忠乏了乏眼睛,睁开看了看,瞧见有漓国士兵给了那位领将一张帛巾,他看了看又大喊:“杀了陆忠,生擒傅霄。”
傅霄大喊:“保护陆将军离开……”
“傅霄……”陆忠叫道。他们像是回到了刚来边关的时候。
陆忠被两位将士架着突围,傅霄在后面厮杀,而后大喊:“陆老二,你他妈的给我活着——”
带了两千个兄弟,除了他和保护他的两位将士无一生还,傅霄还被俘虏了,这可是比死还难受的事。
“并非我自负,我的将士我清楚他们不可能出卖渝国。那天的计划我们并非临时决定的……谁又那么想让太子死呢!”陆忠喘息道。
陆玺陷入沉思,边城军备部署。云雀山脉的地形,都一一说明有奸细。可又是远在京城中的谁呢!
“玺儿,你娘她……有说什么吗?”陆忠嘴角溢出血丝。
陆玺从胸前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了他。
陆忠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嘴唇微动。眼前这个男人不怕死在战场上,不怕痛,只有流过血没有流过泪。
可现在陆玺分明看见他眼角的泪痕。
二郎,韶华已逝,青丝变白,爱恨终消散,你我已离别。这一生的纠葛,是蓄谋已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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