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绪彻底平息下来,怎么可以顺着这种疯子的三观去审视他和陈姣之间的感情。
就在她再一次贴上来的时候,许长城巧妙地旋身,让她贴了个空,高跟鞋踉跄着倒向床面。
“不好意思,我对你这种唯利是图的女人没性趣。”
他一边拨打电话一边迈步走向房门,来时他看过,三楼大概有100来间房,大不了他挨个踹开找陈姣。
“你!”孔柔何曾被如此侮辱过,火气上头,她嘴唇紧抿,“这门你是打不开的,乖乖从了我,否则……对那种小姑娘有性趣的男人可不少。”
电话兀自嘟嘟响着,却没有人接,许长城发疯了般地去扭房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就在这个时候,门板开始疯狂震动起来,似乎被人在外面猛拍。
他稍微退开一步,门板的震动丝毫没有停歇的趋势,似乎敲不开门就永远不会罢休,间或还有刷卡的滴滴声传来。
这间房是孔柔专用的休息室,被人这样挑衅,她是彻底火起了,草草拉上衣服几大步跨过来,就见她用手上的戒指对准锁芯,门啪嗒一声便开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坏我……弟弟?”
孔程熠脸黑如锅底,带着凌人的气势站在门口,他冷冷睨过孔柔,视线移到狼狈的许长城身上,他递过一张房卡:“陈姣在3010。”
许长城面无表情接过,胳膊撞开孔程熠,朝左边飞奔过去。
“孔程熠,噢,圣父,你什么意思?”
孔柔真是服了他奇葩弟弟。
孔程熠脸色不变,他一贯是这样高傲、目中无人的,视他人若草芥,包括他的亲姐姐,他举了举手中的手机:“没什么意思,不过是跟姐夫打了个电话说你要偷人,他大概还有十三分钟抵达现场,准备一下吧姐姐。”
“你!”
上个月从坪坝村回来,孔柔就和天下航空的裴丛订了婚,虽说默认了可以各玩各的,但如果闹到明面上,必定脸上无光。
孔柔顾不得责问孔程熠,开始对着穿衣镜整理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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