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宴会意,对商律承摇头,“不了哥,今天我有点累了,想早点回去睡觉。”
商律承没有勉强,又问需不要他送她们,阮清宴以自己开了车来为由拒绝了。
与商律承他们道别后,米小蛮快速钻进阮清宴的车里,一上车她就原形毕露,把高跟鞋一蹬,赤着脚坐在车里等。
阮清宴和商律承说了几句话也上了车,看见米小蛮累瘫的样子,好笑不已。
“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难为你了。”
米小蛮瘫坐在副驾驶位上,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辛苦,生怕自己吃太饱把你的裙子给撑破了。”
“裙子撑破了就破了呗,我又不会让你赔,你要是喜欢,我买一条差不多的送你,选大一码的那种。”阮清宴很善解人意地安慰她。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米小蛮用了几秒钟理解,而后张牙舞爪作势要收拾阮清宴。
“你竟敢说我胖。”
阮清宴没有立即发车,和她笑闹了一会儿发现前方商律承的车还没走,好像是特意在等她先走。
米小蛮摸着下巴思忖道:“我觉得律承哥和他那位朋友之间很奇怪,看他们相处一点都不像朋友,男生之间的友谊大多应该都像张驰和徐有度那样不拘小节时不时互损两句才对,他俩几乎全程无交流,律承哥对周瑾还很不耐烦的样子。”
阮清宴失笑,“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会了解他们是怎么相处的,我哥那人就那样,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差点和他打起来了,这也可能是他至今单身的原因。”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风度。”
米小蛮也就随便八卦一下,她其实并不是很了解商律承,大一那会儿阮清宴带她去阮家玩认识的商律承,之后商律承主动要了她的联系方式,时不时向她打听阮清宴的近况,平时也只是在网上联系而已。
她一直以为商律承是一个宠妹狂魔呢,没想到他还有那样的一面。
阮清宴想起过去不禁叹气,“是啊,他其实和我一样可怜,从小就没有妈妈陪伴,不过他比我惨多了,以至于他性格上有些缺陷,我也是后来知道他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才对他改观的,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样了。”
商律承来阮家的时候已经十六岁,只在阮家生活了两年,阮清宴的继母是他的亲生母亲,虽然到现在阮清宴也不喜欢那位继母,但她还是愿意叫商律承一声哥的。
那时候她十三四岁正是叛逆的年纪,带着徐有度和一帮叛逆少女们到处惹是生非结仇,有一次她落单被一群人围堵,商律承恰好路过保护了她。
也就是从那之后她开始慢慢不那么抵触商律承了,甚至后来有些依赖他。
商律承在阮家的那两年陪她度过了很多个下雨打雷的夜,她不喜欢上学,商律承就带她逃课去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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