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坦今日做了个西装革履的打扮,双手插在裤兜里,心事重重的来回踱步。
周淮的眼角眉梢尽是凛然,尽是来者不善。他早就憋着火要与韩坦决一死战,此刻便冲上前,单手揪起韩坦的衣领,全然不顾体面与矜持,直接使出全力,几乎是用“拖”的方式,将韩坦生生拖进不远处僻静的楼梯间。
韩坦被这雷霆之势吓了一跳,几次想要反抗,却发现对方这条手臂好似钢筋铁骨,十分霸道,而自己被钳制的死死的,毫无挣扎的余地。
跌跌撞撞的被推进墙角,韩坦勉强靠着墙壁站稳了,惊愕而又愤怒的看向周淮:“你干什么?”
周淮犹如一头处于捕猎状态的猎豹,反应力与敏捷性飚至顶点。脚下发力逼近韩坦,他快速出拳,贴着身子打在韩坦的左腹部的软肋上。
韩坦毫无防备,钻心的钝痛瞬间令他失去反抗能力。后背紧贴着墙壁跌坐下去,他蹲在地上缓和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抬起头,唇边泛起一丝冷笑:“你这是在替云端打抱不平?用这么幼稚的方式?”
“我不是打抱不平,我这是在泄愤!”周淮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悲伤与愤怒,他压低声音怒吼道:“你有钱有势,爱在外面玩多少女人我管不着,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招惹孟云端。”
韩坦轻佻的一抬眉毛:“招惹?”他挣扎着站起身,执着的与周淮站在同一高度。目光平视向对方的脸,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对她就不是爱情。”
周淮仿佛听到了极荒谬的玩笑,在恼恨与苦闷的双重作用下,他的脸变得几乎有些狰狞:“爱情?去尼玛的爱情!你知不知道你害惨了她。”快速伸出手掌,他再次攥住对方的衣领,猛地将韩坦提到自己的面前:“别在老子面前提这两个字,你不配!你要是真的在乎她,又怎么能纵容唐莎胡作非为!”
韩坦为了从他的掌控中脱身,作势要去掐他的脖子,哪知周淮反应迅速,在被触碰前已然撤下力道,把韩坦松了开。
韩坦胸口血流澎湃,他侧身用眼角睨着周淮:“你已经知道了?是方丛雪告诉你的?”
韩坦那边的动作方丛雪目前最了解,她早在昨晚便将所知的细节与周淮和盘托出。其中原委是唐莎在网上雇了水军,发帖造谣中伤孟云端。这种事本就不新奇,网警行动后不久,事情便有了眉目。就在昨晚孟云端抢救的同时,韩坦也没闲着,正在警局里协助网警查案。
乍然被戳到痛处,韩坦的一张脸胀的通红,他急急辩解道:“我没有!我不是允许唐莎胡作非为,我是没有办法,我已经向她表明了我的态度,你说我能怎样?我从小跟我一起长大,就像我妹妹一样,你说我还能怎样?”
周淮不等他话音落下,忍无可忍的大声质问道:“所以你就拿云端当做你的挡箭牌?你以为把云端绑在身边就可以万事大吉?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伤不到你,但是伤云端却是轻而易举。你如果真的爱她,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的还手之力?说到底,韩坦,是你太软弱,你忌惮你的家族,忌惮唐莎背后的势力,你明明心里有想要的东西,却根本没有本事去争取。我告诉你……”他鼻翼翕动,悬在空中的手指因为过分激动而微微颤抖:“软弱的人,作恶最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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