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过境,周淮心满意足的拥抱着孟云端。孟云端软绵绵的依偎在她怀里,气息都弱了。
窗外天光昏暗,唯有天边一弦弯月,将窗帘渲染出一片淡淡的微黄,越发衬得房内静谧异常。仿佛是堕入了幽暗无极的深海,起起伏伏,飘飘荡荡,销魂到了骨子里,连光明也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一只手覆上周淮的后腰,孟云端的手指似冰凉的藤蔓,漫无目的的向上攀爬,忽然触到一道微微凸起的印痕。那印痕很长,一直延续到肩胛骨,而在肩胛骨的附近又有其他几道也分散排布开来,互相织成一张稀疏的大网。
孟云端心里顿时涌现出极坏的预感,她用力从周淮怀里挣脱出来,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周淮连忙拦住她,坚实的臂膀再次将她牢牢环住:“别。”他轻声道。
孟云端冷了声音,语速不自觉的加快:“你怕我看见?那是伤疤对吗?哪儿来的?你们店里的伙计告诉我你之前挣的是卖命钱,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卖的命?”
周淮的鼻尖蹭过孟云端的额头,滚烫的气息直扑在她脸上。
孟云端抬高声调,声音里透出浓浓的不安:“周淮,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挣得是什么钱?”
“是小伍跟你说的吧,就是个头挺高的那个。”
孟云端轻轻“嗯”了一声。
周淮悻悻然的呼出一口气:“小伍是我挺好一兄弟,跟我一起在国外混过好几年。当时我背着几十万的债,虽然在部队里躲了几年安生日子,但是那些人从来没有放过我,一旦我退了伍,他们还会立即找上门。几十万,那时候看起来真的挺多的,我不想被这几十万拖住一辈子,就想办法出了国,去了中东。”
孟云端身形微动:“中东?战乱国家?”她静了一瞬:“你这是拿命在赌前程。”
周淮不动声色的一闭眼:“嗯,我在部队里接受过特种兵训练,凭着这点本事去帮人家押送货物。”
孟云端听的心惊胆战:“什么货物?”
周淮答道:“什么都有。”
尽管周淮的答案十分含糊,但孟云端依旧从中察觉到了异样:“犯法吗?”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周淮沉吟片刻,随后一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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