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一部分东西,我觉得可惜,就帮你收着了,后来才看见了这张图。”傅行洲解释。
北初有些呆滞地盯着纸上的戒指图案,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
她那时正处于少女怀春,又羞怯怕事的时期,所有的心思与一腔热意都悉数付诸纸上。
除了戒指,她还画过婚纱。
但那时候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那些心思?所以她小心翼翼地将戒指藏在最中间,周围又天马行空地画上了许多东西,为的就是让那个潦草的小玩意儿不那么扎眼。
却不曾想,时隔那么多年,还是被傅行洲找到了。
她脑袋一阵发懵,手不受控制地去把图纸抢了过来,却在下一秒,又感觉到有人在她手掌上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初初,我当你同意了。”
北初低头,摊开手,除了被揉得皱巴巴的图纸,在她的掌心,还躺着一枚戒指。
傅行洲有力的手指将戒指从她掌心拿下来,接着又勾起她的无名指,缓慢将戒指套了上去。
北初被那一阵冰凉激得意识回笼,对上傅行洲稍带蛊惑的桃花眼,迅速缩回手,把图纸背在后面,不敢再说话了。
傅行洲低笑两声,“去把你那条项链拿来吧。”
北初直到他说的是哪一条,为了逃离这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答应了他的这个要求,回房间去假意寻找了一阵,又把刚才翻乱的图纸仔仔细细整理了一道,直到终于完全冷静下来,才拿着项链,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傅行洲已经坐回了沙发上,接过北初递过来的项链,从里面把那枚戒指拿出来,握在手心,又还了她项链。
北初不太明白傅行洲这样做意图是什么。
“走吧,现在民政局还没下班。”傅行洲看了眼墙上的钟,起身。
“……好。”
-
从民政局出来,北初还觉得自己走路的姿势有点飘。
之前还在感叹赵思喜的事儿,这才多久,自己就糊里糊涂去领了证回来,活像她上一秒还在吃瓜,下一秒瓜就落到了她身上。
刺激。
回到家,傅行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两张结婚证连同一对儿戒指拍照上传微博,一个人在那里捣鼓得起劲儿。
北初也不管他自己在那里做些什么,回房间去接了个电话。
电话时间很长,北初再从房间里出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出来时,北初唇角笑意清淡,却不难让人看出她的好心情。
“结个婚那么开心?”傅行洲把她拉进怀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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