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子阳浸染了元气的少年音传入北月耳朵里,她沉着脸接过竹签,表情莫名。
陈子阳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北月的低气压,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北月姐想让我帮你做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一定完成任务!”
北月视线悄无痕迹落在了陈子阳毫无杂质的笑颜上。
在观察了陈子阳片刻后,她忽然也跟着笑了笑,“有你真好。”
——既然那么喜欢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利用一番。
她心里算盘正响,却忽略了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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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各怀心思,所谓的敞开心扉也无外乎互相吹一些彩虹屁,除了薛晓微偶尔语出惊人活跃气氛,几人闲话家常拉扯几句便搪塞了一局。
夜色更深,寒气重了点,炉子里炭火烧尽,人也各自散开,回到房间。
傅行洲照常大摇大摆从阳台翻进了北初的房间,干净的睡袍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气息。
他头发半干,合上了窗帘倚在窗边,盯着北初收拾行李。
北初早就习惯了傅行洲的存在,也不忸怩,将衣柜里挂着的衣服一件一件叠进了行李箱里。
关好箱子,她才回头,注意到了傅行洲带着水光的发尖,起身把床头放着的吹风机拿出来:“要不要吹下头发?快要睡了。”
现在天气虽然回暖了不少,但这里的气温比国内还要低些,夜里更甚,湿着头发睡觉,即使有空调,她还是怕傅行洲出问题。
傅行洲颔首,十分自然地在床沿坐下,经历过一次,北初明白傅行洲的意思,便也同上次在酒店里一样,跪坐在床上帮他吹头发。
吹风机功率小,声音也很轻柔,北初慢慢吹着,还能不时跟傅行洲说上两句话。
随意掰扯了两句,傅行洲倏然告诉她:“今晚约了陈子阳在外面谈话。”
北初手一顿,语调淡淡,“他们说了什么?”
“听不清楚。”傅行洲毫不在意,“等回去就知道了。”
北初莫名信任傅行洲,也并不急着知道答案,关掉吹风机后,她摸了摸傅行洲的头发,确认干透了,便在床边蹲下,将吹风机放回了抽屉。
等她关上抽屉正准备站起来时,身后蓦地投下一片阴影将她笼罩。
她有所察觉,身体却因惯性直接站了起来。
下一秒,她便感觉到了身后覆上来的一股炽热的气息。
傅行洲贴着北初的脊背,手臂从她腰间穿过,在她小腹处交叉,将她用力圈进了怀中。
北初此刻感官仿佛被装上了强力接收器,灵敏得不可思议,羞耻之中,她甚至能用感官描摹出背后男人劲瘦的腰线,与腹部坚硬分明的肌理。
正当北初脊背僵硬时,傅行洲的声音变得喑哑了起来,暗沉得像是一潭漆黑不见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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