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小姐的作品,每一幅的问世都能卖出天价,其人却从未在公众面前展露过真容,画作所获酬劳也全数用作慈善,从不保留一分。”
“据悉,劳拉夫人生前并没有子女,所以劳拉小姐并非她的女儿,但她在去世后,却把手下的产业全权交给了那位神秘的劳拉小姐。初初,那是你,对吗?”
傅行洲表情闲适,慢悠悠地在唇上竖起一根手指,又放下,“放心,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测,没有别人知道。”
“所以……”
感觉到傅行洲的步步逼近,北初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是该眼一闭心一横认命说“对没错我就是她”,还是挣扎一下说“不不不你认错人了”,又或者是邪魅狂狷甩一句“所以你想干什么”比较好……?
她脑海里面还在历经天人交战,面前男人已先她一步,支起一根修长的食指,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傅行洲原先表情满是戏谑,在接触到北初温软清澈的眸瞳时,却不由自主地软化了下来。
他低笑一声,薄唇轻擦过女孩儿细腻光洁的脸颊,停在了她耳边——
☆、撩啦
傅行洲薄唇停在北初耳边后便没再有别的动作, 任由这般状态持续良久。
北初半天没敢动,囫囵猜想着傅行洲将会说什么。
兴师问罪或是刨根问底,亦或是别的什么感叹——
她一样也招架不住。
然而傅行洲好像总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她, 一句话藏着掖着,以暧昧的调调在她心底蹭过一道不深不浅却又挠心挠肝的痕迹后,才肯揭开最后那一层幕布。
所以她只能在这样的煎熬下静等。
不知道傅行洲的呼吸是多少次打在她的耳廓之上,半晌之后,北初才能感觉到傅行洲呼吸稍微变了变。
他终于启唇,语调却无端沾上了几分撒娇的感觉——
“初初, 你养我。”
北初:?
过了半晌,她失笑,“堂堂傅家二少还需要我养?要不要给你来个金屋藏娇?”
却不想得了北初这样的回应, 傅行洲越发得寸进尺:“只要你想,咱先领个证,我以后就乖乖在你家待着,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的猫我养,你的饭我做,你的床——”
北初右眼皮跳跳,总觉再说下去大事不妙, 手支过去把他嘴堵住, 连带着一张祸国殃民的俊脸一起推到了她一臂之外:“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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