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会用与北月捆绑的方式炒作。
“放心,他明白该怎么做,”傅行洲笑笑,“我早就和他谈过,这些都是商量好的,我们只需要看戏。”
他拿出兜里的录音笔,“顺便刚才北月的话我已经录了音,回去之后发你一份。”
欺负北初欺负到他头上来,那便更不能善罢甘休了。
北初盯着他手上的录音笔,柳眉微拢:“你怎么带进来的?”
不是说电子产品都得上交吗?
“你猜?”傅行洲把录音笔收了回去,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使了点小手段。”
北初也不在意,就此作罢。
床头柜上摆放的闹钟显示时间已经不早了,傅行洲挨着北初,仍没有要走的意思,有一搭没一搭跟她聊着天。
北初一会儿看一眼时间,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个动作后,小心地推了推傅行洲,“那么晚了,你要不要先回去了?”
傅行洲捏住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侧,狭长的眼中笑意盎然,“既然那么晚了,留我一晚上好不好?”
“……”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千方百计想留宿在她这儿?
记不清傅行洲这般不要脸的举动她已经经历过多少次,北初只有一个深刻的认知,那就是只要碰到这种情况,她就从来没有拒绝成功过。
她于是放弃挣扎,点了点头,“早上早点回去啊,他们可能会突击检查。”
“好的。”傅行洲笑眯眯答道,几乎是瞬间从床上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熟稔得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
北初眼神复杂地顺着他迫不及待的背影看过去,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套路了一回。
——前面那一通都是铺垫,只有一起睡觉才是最终目的:)
好在傅行洲的确如他自己所保证的那样知分寸,早间北初醒过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身侧床单一片冰凉,属于傅行洲的那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若不是阳台的门没有关牢,她甚至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
拽着被子坐起来,她忽然注意到了床头柜电子闹钟上贴着的字条——
“傅先生昨夜表现良好,特求北初小姐奖励下次睡进同一个被窝XD”
后面的颜文字笔触有点飘,满满的暗示。
北初:“……”
狗男人又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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