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呢?”傅行洲站在她身前,傲娇抱臂,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来,“我还看她不成?”
北初:“……”
她的确以为傅行洲是在看北月。
北月拿她当树立人设的工具,竟然能阴差阳错起到这样的作用。
想到北月之前对她有意无意的抹黑,北初仍有不安,喉咙微动,咳嗽了一声,“那你看了她发的那些东西之后,有没有对我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我为什么要信她?我比他们都了解你啊。”傅行洲哑然失笑,“看来都是报应,你总把我想得那么坏。”
说完,他扬起下颌,往墙上挂着的电子时钟上淡淡扫过一眼,随即过去把妄图缩进沙发角落的北初挖了出来。
“差不多到饭点了,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房间里待久了对你感冒没好处。”
北初几乎是被傅行洲捉着手臂提起来的,站起来之后,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一直在回避傅行洲的目光。
傅行洲见她小小一团躲在他身侧,暗戳戳扯着衣袖的模样,忍不住出手帮她理了理后边的帽子。
松手时,他指腹状似无意地刮蹭过她的后颈,稍一舔唇,一字一句极其轻缓道——
“初初,我只愿意相信你。”
北初扯住袖口的手指捏得更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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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傅老爷子还想与傅行泽和赵思喜多说两句,便留了二人下来。
北初见没了傅行洲和她的事,便在赵思喜幽怨的目光下,与傅行洲一起离开了傅家老宅。
傅行洲送她回去之后就回了公司,留她一个在家里瘫着。
摘了口罩,北初先回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就趴回了床上。
年糕和橙糕自她回到家开始就寸步不离待在她脚边,应该是看出了她的精神欠佳,就连她回了房间,也一路跟着她守在床边。
北初闭上因缺水而感到干涩的眼睛,单手垂至床沿,一下一下在年糕干净柔软的背上一通乱揉。
手底下年糕没动,她听见还有一个哒哒哒的轻巧脚步声从床边往外面跑了出去。
北初以为橙糕是嫌弃她手不安分,跑出去自己玩儿了,也不在意,闭着眼继续挼乖巧的年糕。
几分钟后,她忽然听见了从地面上传来的塑料与地板的嚓嚓声,从门外艰难延续到床边。
“橙糕,你又在干什么……”北初疑惑之下,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橙糕端端正正坐在床边的姿势,和它面前被他从客厅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推过来的食盆。
它一双炯炯的圆眼看着她,抬起一只爪子拍了拍食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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