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风,她手指动了动,复又转念一想,最终决定自暴自弃继续装睡。
……反正傅行洲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傅行洲也没有要逼迫北初的意思。
他退回去,眼睛在北初看不见的地方闪着黑而深邃的暗光。
布料窸窣声时时刻刻牵动北初神经,她听见傅行洲近乎无声地叹息,裹挟了三分遗憾。
“没关系,还有一年半,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
……
一年半吗?
回想起那日宴会上两人的协定,北初双眼仍未睁开,神色略有松动。
也许……可以试试看?
这么长的时间,足以让她深思熟虑,也足以让傅行洲看清自己的心。
北初手指逐渐松开被自己□□已久的被单,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至少,这样下来,就还有一年半的时间供她逃避。
北初不知道,在她纠结的时候,身后男人眸光微闪,隐去了眸瞳之中越发浓重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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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二天开始,两个人都默契地对上一晚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傅行洲接下来几天尽职尽责留下来帮北初准备一日三餐,夜间虽仍与北初同床共枕,却也都是普普通通的二人分据一方,背对着背。
……只是偶尔也会出现北初睡觉不安分,第二天早上发现在傅行洲怀里醒过来的情况。
事情办完后,因着傅行洲陪在一边,北初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选择在这里多呆了几天,再一起回国。
回国之后,北初从傅家把年糕和橙糕接了回去。
两个小家伙看起来状态都还不错,被养的胖了一点,除了橙糕还戴着伊丽莎白圈,像朵忧郁的喇叭花一样需要人哄之外,其余问题不大。
回到工作室,北初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一切事务都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时间在忙碌中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工作告一段落,春天也悄然而至。
“初初姐,我还是把花放在这里咯?”
办公室里,小姑娘像往日一样,笑吟吟将手上的一大束玫瑰花放在了桌上。
她没有多么惊讶,因为这是几个月来每天都会上演的画面。
从冬天开始,每天工作室都会收到一束指明了送给北初的花束,一开始工作室的众人还会兴奋八卦这来自北初的哪个追求者,久而久之便都习惯了。
北初本人则从来没有别的表示,一直都是淡淡让人把花放进办公室,就再无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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