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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过气来,北初抓着傅行洲的衣角,长舒一口气后,转念一想,问他,“年糕橙糕呢?”
“家里有人照顾着,不会有事,”傅行洲温声哄道,“我就来看看你,今晚的飞机飞回去,不耽搁。”
北初这才放心,松手放傅行洲坐回去。
恰逢侍应生将菜肴送上,北初刚想动筷,胃部忽有不适感传来。
她这才想起自己早上还没吃早饭。
空腹一上午,加之一大口冷水直接灌入,让她本就算不上好的肠胃承受不住,敲响了警钟。
冰凉的痛感如海潮般一阵漫过一阵,北初放下筷子,脸色苍白。
发觉北初的异常,傅行洲也放下餐具,“怎么了?”
“胃疼……”北初声音细若蚊蝇。
傅行洲脸色一沉,目光灼灼:“又没吃早饭?”
不等北初回答,他立马起身,再次绕到北初身侧,抬手将温热的手掌覆在了她小腹之上。
有热意源源不断透过布料传来,北初的不适感减轻许多。
舒服了一点,北初不习惯地动了动身子,傅行洲的手仍没移开,沉声道:“去医院。”
北初急忙摇头:“老毛病了,看医生没有用,家里准备了药的。”
“……那我送你回去。”傅行洲俊脸板起,手上帮她按揉的动作却越发轻柔熟练。
静默一会儿,他咬牙道,“北初,我不给你带早饭,你是不是就真的记不得吃早饭这东西了?”
“我待会儿把机票取消,这几天就在这儿看着你,省得你不爱惜自己。”
傅行洲说完,睨了一眼心虚低头的北初,转身叫了一份小米粥打包。
“走,回你家去。”
☆、撩啦
到家后, 傅行洲去厨房热粥,北初身上搭着条小毯子,坐在沙发上, 手里还捧着杯热水。
吃完了药,发散性的痛感消去许些,北初不再一副病殃殃的模样,但胃里空空的,还是让她有点儿没力气。
傅行洲在等粥热的时候,帮她收拾厨房, 看见垃圾桶里各种速食包装盒,忍不住多唠叨了两句。
声音隔着薄薄的一层玻璃门,北初无意识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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