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有意无意触碰到北初的脸颊,微凉的触感让北初想说的话当场卡住,眼神转向了他。
“……大概就是这样。”
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来还能说什么,北初干脆结束唠叨,装作不经意地转移话题,“你应该会养猫吧,那有些事情我就不再说咯?”
傅行洲嘴角的笑意停滞一瞬,“……嗯,应该没什么问题。”
北初没有怀疑,微微颔首,接着十分郑重地将橙糕一并抱到了傅行洲的怀里,“那好,它俩我就交给你了,好好对它们。”
“当然,我好歹也是它俩家长不是?”
傅行洲一边调侃一边接过橙糕。
橙糕还有些不安分,傅行洲捏着它的后颈,直到它安静下来,才拍了拍它的背。
之后他俯身小声对它道,“嘿,你妈要离开一阵子,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就只能跟着你爸混了啊,多担待点,听到没?”
“……”
北初心情复杂地看着傅行洲对猫哔哔。
傅行洲似无察觉,眼尾绮丽的笑更甚。
眼神有意无意朝北初飘了飘,他再次俯身:
“我们一起在家等着你们妈妈回来啊。”
北初再次:“……”
这奇怪的空闺怨夫感是怎么回事……?
没等她深想,傅行洲把年糕和橙糕放在一边儿,蓦地开口:“初初。”
语气突然变了变,调笑的感觉收敛许多。
北初下意识回应,“啊?”
下一秒,她便感觉到一股力道将她拉着倾身,旋即在顷刻间被熟悉的味道包裹。
傅行洲拥着北初许久,低沉的嗓音带着颤,克制地缓缓流淌——
“早点回来,别再让我等太久。”
-
最后傅行洲还是在北初家里住了一晚上。
鉴于上次的教训,傅行洲率先乖乖在沙发上躺了下来,没敢得寸进尺。
相安无事的一晚上过去,第二天大早,傅行洲亲自送北初去机场。
车停在机场门口,北初没让傅行洲再送她,自己下车,拖着箱子往机场里面走。
在她下车的时候,傅行洲把橙糕和年糕都捉了出来,笑眯眯地低头对它们说:“来,给妈妈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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