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一样, 北初发现,这些事情摆明了摊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根本接受不了。
那她对傅行洲来说是什么?一个各方面中规中矩的结婚对象, 亦或是一个应付家长的挡箭牌?
“……多久了?”北初闭了闭眼,有点疲惫地问道,“你这样多久了?”
傅行洲一顿,下意识回道:“你走之后。”
北初眼眶瞬间红了,她强忍着没哭,挣扎得更显决绝,“这样的话,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松手。”
他从来不缺女人,她早该知道的。
她也早该清醒的。
回退一步,北初陡然踩空,失重感来袭,她心烦意乱,没法正确做出反应,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往后仰倒。
傅行洲见状,急忙使劲将她扯了回来。
惯性使然,北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重心不稳的情况下,直直撞进了傅行洲胸口。
“初初,”傅行洲趁机箍住她的腰,力道极大,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哀求道,“……不要这样。”
“……”
傅行洲停上许久,下巴在北初头顶蹭了蹭,话音染上哽咽,“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再也不抽烟喝酒了。”
“求你,不要走。”
……?
北初一呆,接着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不是,”她大脑当机,卡壳得更加严重,“你先放手,你这样抱着我不舒服。”
傅行洲许是怕她像刚才那样转身就走,半天没动。
“……傅行洲。”北初再唤他,才感受到箍住自己腰际的力度放轻了些,却仍没离开。
她推了推身前人的胸膛,抿唇,“所以你说的,是抽烟喝酒的事?”
“对啊,”傅行洲趴在北初肩上,小心翼翼道,“你回来之后其实我就开始戒烟戒酒了,只是今天情况特殊,被他们多灌了几杯。”
“吃完饭浑身都是酒味,出来时候又被塞了两根烟,林颖告诉我你快要来了,我怕你闻着难受,就借她香水喷了几下……”
傅行洲声音越来越小,“结果还是被你闻出来了……”
“……”
就这样?
北初眼皮一掀,瞳孔里跳跃的情绪复杂莫名,沉默良久,默默抬手,有些生疏地帮傅行洲把领带整理了一下。
有点尴尬。
傅行洲见她态度放缓,眼中亮起希望。
他趁机凑到北初颈侧,故作可怜,“初初,外面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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