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绷了一路,直至傅行洲悠悠转醒,北初方才放松下来。
傅行洲喻着餍足的笑,趁北初不设防,伸手按住了她的头顶,在迅速拉近两人距离后,凑到她耳边轻道:“辛苦了。”
尾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低沉,气音细细密密包裹耳膜,说不出的性|感魅惑。
噔——
弦断了。
下车时,赵思喜盯了北初通红的小脸好一会儿,狐疑发问,“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北初摇摇头,脸上红晕更甚,“车里空调太热了吧。”
“有那么热吗?”赵思喜更加奇怪,“我没感觉啊。”
“那是因为你穿太少。”
一件西装外套落在她肩头,傅行泽在她身旁一脸平静地补充。
赵思喜一呛,挣扎着要把外套扔回去,“我贴得有暖宝宝,又不冷,穿那么多干啥!”
傅行泽仿佛没看见赵思喜的动作,面部表情依旧没怎么改变,固定好外套后,单手控制住她的两个手腕,令只手径直朝她衣摆底下伸了进去。
赵思喜一愣,被惊得声音不稳,“不是,你干啥,给老娘放开——”
身体被沉沉一压,傅行泽倾身,语露警告,“别动。”
随后伸进衣摆的手指一翻,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顺着赵思喜脊背游移而下,将一块还发着热的暖宝宝摘了下来。
“少用点暖贴,小心低温烫伤。”将手里的小包扔进垃圾桶,傅行泽这才满意地帮着赵思喜整了整衣服,又将西装外套固定得牢了几分,“走吧,去把衣服换好,进去之后外套记得还我。”
北初见此场面,不敢掺和其中,只好转移注意力,却发现刚才还和她一起下车的傅行洲,这会儿突然没了踪影。
失了加强版暖宝宝的强劲热意,赵思喜只能裹紧了外套取暖,她狠狠瞪着傅行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禽兽——”
“谢谢夸奖。”傅行泽不卑不亢颔首,礼仪周正。
注意到北初寻找傅行洲的动作,他淡声提醒,“傅行洲被老爷子叫去了,不用等了。”
“噢……”北初怏怏收回视线,却忽略了傅行泽眼里一闪而过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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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场面更加热闹,北初依旧被北家夫妇叫过去,但却不似从前。
走在前面的换成了她,而北月则是跟在北家夫妇的另一侧,稍后半步。
与外人交谈的空隙,北初视线每朝北月投过去一次,就能观察到北月的神色更阴沉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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