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遥虽然在业内低调,但其实大家都知道季老教授有这么一个徒弟,加上季振平的栽培,很多人也见识过她的能力,所以一般与研究院的合作项目,如果有施遥,大家都会觉得有了一根定海神针,基本上在某些场合,施遥的意见代表了专业这两个字。
惊诧于有了施遥还要加另一个文物顾问的出展方代表看向李绘,李绘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施瑶刚刚准备开口,就听祝安安说:“施遥是吧?没错,她也是我们A大研究院的,这次出展的文物顾问本来院里派出的是她,但是研究院为了表示对本次会展的重视,又加了我。今天迟到了实在不好意思,在院里面一大早匆匆开了个会。”
会议室里安安静静,这别开生面的自我介绍让在场的每个人尴尬无比,一时竟然没有人出声。
李绘一挑半边眉毛,:“哟!”
祝安安话每句话说的看上去都对,可连着听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施遥是吧?没错,她也是我们A大研究院的”——业内都知道施遥出生A大研究院,是季振平徒弟,但是我跟她不熟,她只是我们研究院的一员。
“这次出展的文物顾问本来院里派出的是她,但是研究院为了表示对本次会展的重视,又加了我。”——只派她一个不够让人放心,所以我也来了。
“今天迟到了实在不好意思,在院里面一大早匆匆开了个会”——我迟到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因为身兼数职,太忙了,一大早还在院里开会。
李绘把手上的笔往桌上一丢,笔“嗒”的一声被摔在桌上,在圆桌上欢快的滚了出去。她站起身,对祝安安微微一笑:“祝安安是吧,会议议程三天前就已经派发了通知,昨天我们也请了专人通知——到人。”说到这里,李绘把嘴角往下一压,“不知道祝小姐事务繁忙,还请见谅。”
客客气气,针锋相对。
祝安安脸上挂着礼仪规范般的笑容,好像并没有听懂李绘的话似得,把眼皮向下一耷,轻轻掸了掸裙摆——那里就像沾了灰一样。
一位春雷艺品的工作人员赶紧引着祝安安坐下来,生怕再出什么乱子,对着前面两个介绍展品的人拼命使眼色,让他们赶紧接着开会。
李绘坐下来对施遥说:“怕是没安好心。”
施遥对她轻轻摇摇头:“先开会。”
“展品中还有一组梅瓶,一共三个,大小统一,会作为最后的压轴进行展示,这组梅瓶的造型虽然和一般无二,但是上面的暗纹做的非常精细,我们初步设想是……”
施遥对照手上的资料看了又看,抬头看向李绘,李绘察觉不对,问:“怎么了?”
施遥压低声音问:“这组藏品在哪里了?”
李绘:“已经在库房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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