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一通小鸡啄米式猛点头表示他错了,再也不敢了,最后指着我股间问:“都出血了,还能干吗?”
“干!就当老子再破回处!”
随即我关严了门忍着刺痛继续完成剃毛大业,毕竟刮得半拉咔叽难受的是我。G在门外说了句他出去一下,我完事他还没回来就等一会儿。我随口答应着,心里吐槽有钱人是不是都有点变态。
我不愿意百无聊赖干等,故意磨磨蹭蹭洗了好一会儿澡,出来时候G已经回来了,衣服脱完挂得板板整整,裹着浴袍在床上等我。
嫌浴袍太大,我把G的上衣套到身上,正好盖住屁股,也是这时才发现,他全身行头从头到脚都是Burberry。
我记挂腿根还出血怕弄脏床单不敢往床上坐,他起身扳倒我放平了,直接把腿掰开,搞得我像个在做搔扒反射实验的青蛙。我猜他这样是要直接攻占城池,忙闭紧了眼睛等着城门失守的疼,却只觉得腿根一凉。
G给我的伤口贴了个创可贴。
唉,让我说他点啥好。
他打量着我刚除完草的软组织地区,轻轻摸了摸创可贴说:“本来我都改注意不想干了,但你坚持要干,那这口子就得挡一挡。”
是我坚持要干的吗?还真是。
“那开始吧。”我表示任他宰割。
“教我怎么舔呗?”他拿出学习态度。
“这是你要请教的事?”
“嗯,其中之一。”
“你没给人口过吗?”
“口过,但我感觉自己技术不好,这寻思不找你提升一下么。”
行,有经验就好办,我最怕经验为零的生瓜蛋子。
“先照你平时口的套路给我来一遍。”
G点头答应,埋头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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