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报纸小广告区有很多语聊信息台电话,我偷偷用家里座机打,听语音留言箱里面男人说的骚话,一个月干出1500的电话费,不过当时盗线案件也多,大人们没往我身上想。
高中我也是住校,上网机会不多,在这时我拥有了第一部手机,摩托罗拉T190,只能打电话发短信。我用有限的话费在语音留言箱里勾搭人,不为别的,只为排解无处安放的性欲,通过这个途径认识了给我破处的张哥。
在我躲寝室被窝听那些骚爷们儿给我发的露骨留言而脸红心跳时,我的女同学已有个别人为男朋友堕胎三次。
高二结束的暑假我们见了面,在公园隐蔽的角落里,他把我揉到下体发河,站都站不稳,我也初次亲手摸到勃起充分的阴茎,挺粗,很硬。
那天我们没真的做,张哥说不忍心,想等我再长大一点。
硬生生憋到18周岁,2004年元旦,我跟家里撒谎在同学家跨年,坐客车跑到张哥的县城,在他值班室里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也许憋得太久,也许是身心皆准备充分,我初夜即高潮,只是一发结束后,我开着手机电筒,在床单上转圈找也没看到传说中的落红。
张哥说不是所有女人第一次都见红的,或许是我弹性比较好,没有撕裂伤,还安慰我说,这下不用留着第一次了,留给将来的丈夫也见不到血,反而容易引起误会,不如坦诚自己不是处女,他接受不了,就不嫁给他,找能接受的。
可这仍是我的意难平,甚至怀疑是当年照相馆老板抠破了我,或是我自慰太重所致。
我们第一次没有套,是我拒绝用套,命他射体外。这是反面教材,大家不要学我,实在不想用,也要确定对方无病,事后及时吃药(其实也不保险),总之都给我老实戴着,记住了吗。
一入欲海不能自拔,我每周日返校都假装回学校,实则坐最晚一班客车找张哥泄欲,次日坐最早一班车返回。
时值高三最后一学期,我再不爱学习也要装装样子,不能周周能去找张哥打炮,欲望不得消减,就把一男同学童子身拿下,又因为意外卷入几个女孩的无聊纷争认识一个大学生,和他还有他的同学分别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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