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想躲。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渡过最后几小时的,耳边的告白听的麻木,等到他也心灰意冷,这场无终的恋爱也要划上句号了。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无数道金光在云后如水光般四散,她好像才从浑浑噩噩的囚禁时光里回过神来。沈敬一整夜未眠,陶之微夜里醒了好几次他都睁着眼在夜里看着她,看的她浑身发怵。
她醒的时候沈敬一侧躺在她身边看着窗外,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房间里也跟着亮堂起来。陶之微眨巴了下眼睛,确定这是第二天,才慢悠悠抬头看向他。
他好像没有发觉她醒了,神色呆滞地盯着窗外,眼眶下淡淡青色显得他十分憔悴,陶之微想伸手摸摸,但自知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他们,马上就要分开了。
他突然动了动,似乎是胳膊有些麻,起身的动作有些僵硬,这才让她拙劣的演技蒙混过关。沈敬一在她额前留下一吻就下了床。
等到房间里再次悄无声息时,陶之微才提心吊胆的眯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人后,扑通扑通的心跳渐渐归于安稳。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起身拿了衣服去浴室。
她站在淋浴下,被水冲刷着身体,陶之微撑着墙闭上眼睛,她又想起昨天在这里被他逼着口交的画面,突如其来的膻腥味呛鼻,猛地睁开眼,水珠就顺着睫毛落进眼睛里,刺疼。
陶之微一直胡思乱想,抹了抹眼睛随便冲了两下就披着浴巾出门。
她走路声很轻,他侧着身子在厨房,一时半会儿竟没注意到她。陶之微半个身子隐在墙后,看他熟练地剖鱼。鱼嘴还不停张合着,露在上头的眼睛空洞洞地,腮帮子一鼓一鼓,沈敬一果断地拿菜刀拍上鱼头,砰地一声将它拍晕在菜板上。
陶之微看的恶心,正想扭头,就看见他一刀划破了他的身子,熟练地掏出内脏,菜板上瞬间被血淋湿,沈敬一毫不在意指尖的污秽,将里面掏的干干净净。
她看着那条鱼的尾巴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鱼眼睛仿佛在盯着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敬一转身准备洗手,就看见不远处的身影,一看就是站了很久了,“我吵到你了吗?”
陶之微被当场抓包偷看有些尴尬,扯了扯擦头发的毛巾,结巴地开口,“没,没有,我自己醒的。”
手流冲去了他手上的血,却散开了那股腥味,让人远远闻着就反胃。
说来奇怪,陶之微平日里是吃鱼的,今天却格外敏感,或许是神经紧绷了很久,才受不了一点外界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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