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药。
碗里黑乎乎的汤药已经见了底,越是最底下的那一点越是最黑、最苦的地方。齐九咽了一大口,而后眉头紧皱,嘴角下弯,一脸要哭的样子。
“哇...好苦啊呜...”
“药哪有不苦的?况且白大夫说了,只要你喝了这药,蒙头睡一觉起来就能生龙活虎的。听话,再喝两口...”
齐九皱着眉偏过了头,嘴唇紧闭。
“小九,听话。”郁庭芳见自己不管怎么软言软语她都不肯张嘴,佯装严肃了起来。
“喝就喝嘛,凶什么凶...”齐九嘟着嘴小声嘟囔着,捏着鼻子猛喝了一大口。她不小心喘了一口气,又涩又浓的苦味顷刻间在她嘴里蔓延开来。
“好苦啊唔...”
正当齐九被这药弄得快哭时,郁庭芳柔软冰冷的唇覆了上来,轻轻巧巧地就撬开了齐九的牙关,伸出了自己灵巧的舌头,在里面温柔地扫荡着。
唔...
齐九瞪大了双眼盯着主动的妻子。她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如蝶翅般轻颤着,拂在了齐九的心上。她白皙的脸上泛起了微红,清纯里夹杂着妩媚,灵巧的嫩舌吸吮着这片柔软,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还苦吗?”
良久,郁庭芳一脸淡然地松开了齐九被自己吸吮得红红的唇瓣,盯着她正发愣的脸。
“不...不苦...一点儿都不苦。”齐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
郁庭芳这才微微地笑了起来,为齐九掖好被子端着药碗就要出门。临走时齐九扯住了她的衣角,眼巴眼地望着她,可怜得像一只小狗。
“不仅不苦,还...甜甜的。”
是夜,郁庭芳和齐九一齐躺在床上。和以往不同,郁庭芳睡在外侧,齐九睡在里侧。
齐九睡前拼命反对郁庭芳要和自己睡一床。她怕郁庭芳被自己传染上也得了风寒。可郁庭芳还是坚持要和她同住。
“小九,我一个人睡外间害怕嘛...”
“你...唉,好吧。”
齐九无奈地答应,心里却暖暖的。郁庭芳哪里是害怕,跟自己挤在一床,分明是为了方便夜里照顾自己。
白大夫的药很灵,加上齐九平日里体质就不错,晚上蒙着被子睡了一觉果然发了汗就好了。齐九夤夜时缓缓地睁开了眼,顿觉浑身神清气爽,好不舒适。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