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咭,真真可惜。”朱老夫人扼腕,“阿蛮那个死脑壳,好不容易见他上心,怎么偏偏是秦九郎,那还真不容易抢过来。”
感情要不是秦子瞻,她老人家还是想撬一撬的。
“阿蛮和苏家的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朱老夫人还是好奇。
赫连氏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仓促和我说了这事情,我就匆匆过来你这边了,究竟什么渊源,我没来得及细问。”
“阿蛮也老大不小了,赶紧给他娶房媳妇,他长年不在你身边,若是媳妇能生下一儿半女,陪着你,你的心境也能宽慰些。”
朱老夫人说得很含蓄,但赫连氏明白她的意思。武将之家,大都早早娶妻生子,沙场之上刀剑无情,说不得哪天就回不来了,有了孩子也好延续香火。
但谢楚河却是个异类,赫连氏给他说亲,他听都不听。何况世态炎凉,自从谢家败落,许多高门贵阀都有回避之意,那些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孩儿,说实话,身为世家贵女的赫连氏还看不太上,久而久之,这事情就耽搁了下来。
“何尝不是这个道理呢,但是那孩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年纪越大,主意也越大,我这个做母亲的也说不动他了。”赫连氏长长叹息。
朱老夫人缄默了片刻。
“唉,不说这个了,这会儿也不早了,你先在我这里住一宿,你也很久没陪我说说话了,这些年我总想着你。”
赫连氏眼眶有点发红:“是我不好,大姐姐你多多骂我。但今晚我还是要赶着回去,阿蛮还在家中等我消息,不说给他知晓,他又要在心里闷半天。”
朱老夫人倒笑了,骂道:“就该让他着急。”
话虽如此说,朱老夫人还是遣人送赫连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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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氏回到家中,到了儿子房里,见他正低头拭剑。
那剑锋上沾染过太多的鲜血,隐约透着一股煞气,剑的寒光映在谢楚河的眉睫间,若高山之巅的皑皑白雪,终年不化。
赫连氏柔声道:“都按你说的处理妥当了,苏姑娘如今和家人团聚,你很不必担心。”
“多谢母亲。”谢楚河终于从剑上抬起眼睛。
赫连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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