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随手将请帖放在了一边。
那个冷冰冰的女孩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更是没有再去过晏家,晏深的心里无端的有些烦躁。
他抬手捏了捏鼻梁,继续翻看文件。
“嘶!”
晏深的手指一痛,鲜红的血液从手指滴落到白色的纸张上。
他眼眸深深凝着。
又开始了啊……
这几天没有出门,大的问题没出现,但这样的小伤小痛却是每天都有。
前天是在卫生间的小台阶差点踩空,昨天是被突然掉落的花瓶砸到脚,今天就是被纸张给划破手指。
只不过是如此了吗?
晏深嘴角泛过冷笑,眨眼消失。
随意扯了张纸巾擦掉血液,但没过两秒,血液再度滴下。
面前的这份文件已经无法使用,晏深只得起身找到医药箱给自己手指缠了圈医用胶布,然后叫助理重新打印一份文件进来。
助理进来后看到血迹,心下了然,不用问,他们晏总又无缘无故受伤了。
助理默默放下重新打印的文件,快速出了办公室。
虽说这样做有些不地道,但离晏总远一些才能让自己安全。
要知道上一任总裁助理到现在还在医院里养伤。
被连累的。
也不知道身家过十亿的晏总为什么会霉运连连,不过整个公司的人都很佩服晏总的命硬,这要是一般人三天两头不是车祸就是各种意外,早死多少回了。
更别说还撑起了这诺大的一个公司。
下午,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晏深从文件当中抬起头时,外面已经没有了人影,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眼睛扫过被丢在一旁的请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里间换了身衣服去赴宴。
宴会在顾家别墅里举行,一楼腾空容纳几十人轻轻松松。
除了亲朋好友,顾东廷也给交好的生意伙伴都发了请贴,顺便也给生意对手宴深也发了张。
他要让晏深看一下,北芜现在是他的妹妹,可由不得他晏深四处乱带了。
北芜正在自己房间里安静的坐在那里,顾母正在劝她换上放在床上的裙子。
裙子很漂亮,纯白的颜色,上面点缀着蕾丝花朵,一看就知价格不菲。
而一旁的超大衣柜里,挂满了此种粉嫩纯白颜色的公主风格裙子。
全是顾母独自买回来的。
“小北,这些都是妈妈给你挑选的时下最新款的裙子,你看你是穿这一件还是这一件?”打扮优雅得体的顾母此时手中还拎着一件浅粉色的,虽说恨不得亲手替北芜换上,但怕吓到女儿,只好小心翼翼轻声问着。
北芜身上仍就是当日与晏深一起时去买的红裙。
多少年不曾穿过白色衣衫,她看着顾母买的那些裙子,眉头不可察觉的皱着。
顾母见北芜没开口,又从衣柜里取出两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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