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家丁上前要固住元樱的手时她,她开口,“等等,”随后她上前一步,她要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脸皮有多,如此颠倒是非竟然脸皮都不会红。
闻言,几个家丁果真停住了脚步,气姚氏真想当堂破口大骂,她不悦地皱眉,“又想怎样?”
“我想问问,嫡母手里的钱从何而来,”元樱看着姚氏眼里的强势里闪过一丝心虚,继续扬声问道,“嫡母当年入门,我虽然还小,可犹记得嫡母娘家落魄,险些被卖给人做烧饭的丫鬟,这可说明当年嫡母捉襟见肘,嫁入元家未带嫁妆。所以,嫡母手里只有爹爹的俸禄和我娘的嫁妆,但是爹爹待部下如同亲兄弟,时常拿出中馈补给他们,留下的俸禄并不多,那么嫡母手中的有的是我娘亲的陪嫁。”
这真是打蛇打七寸,一击命中姚氏的痛脚,姚氏前两年出去参加一些名流聚会的还听到有人隔着帘子笑话她,不仅拖家带口地嫁进元府还连一分钱嫁妆都没有,还有的可怜元箇为人正直,真的为酒后无德的事负责,结果姚氏嫁进来没多久肚里的孩子也流掉了,同情元箇赔了夫人又折兵。
紧抓着扶手的两只手气的惨白,姚氏被气的捯气许久,后槽牙被磨的咯吱咯吱响了两声。
就连底下的丫鬟家丁都面面相觑,似乎心照不宣地认可此事。
“你,”姚氏狠狠呀牙切齿地说,“来人啊家法伺候,你身为元家人就要服元家家法,偷窃娼盗坏了祖上立下的规矩,给我打。”
她这是恼羞成怒了,元樱倒不怕这一顿打,但实在是打的委屈。
管家握紧鞭子,缓缓地扬了起来,急不可耐的姚氏咬着牙走下高堂,一把接过鞭子,把碍事的管家一掌推开,“我来。”随后拉弓一般扬起鞭子,目光戾气十足地盯着元樱。
鞭子扬在空中,被狠狠甩下来时,劈风斩浪地咻咻响,光听这声音就知道打在人身上就算骨头不疼肉也疼。
元袅满意又得逞地看着将会血腥的画面,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愉快。
箭在弦上之际,赵晢及时赶到,他冲了过去一把禁锢姚氏的手,把她连人带鞭子往后一甩。
恨意十足的脸突然生出几分茫然,她看了看眼前四周,明明没有人,她怎么感觉有人抓着了她的手,她瞳惊恐,露出几分怯色。
赵晢连忙去检查元樱,双手搭在她肩上,语气急促,“怎么样,没有受伤罢?”
肩上多了一股令人安定的力量,元樱摇了摇,刚才整个人紧张的不行,一见到他才放松下来,绷得太紧后放松,让元樱生出几分四肢百骸松软无力的感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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