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袅双手抱怀,嫌恶地瞪着元樱。
姚氏当年进府时一穷二白,能攒下手里头这些家当都是元樱生母的嫁妆钱生钱来的。
攒在手里头七年的东西,别说是一堆金银,就是一块石头都捂热了,姚氏怎么肯乖乖拱手于人。
“三妹妹,正是念及母亲管理辛苦,故才没提及我娘亲的嫁妆这些年的盈利,若非我心肠真是坏透了,我该要母亲拿出账本,对对这些念头的账目,以前那些铺子赚的钱,也该拿出一份子来给我方对。”
嘴皮子没有元樱利索,元袅被她堵的无话可说,恼羞成怒起来,她面红耳赤地指着元樱,“你还说你不是白眼狼,连这些年的账目都不放过。”
被食指狠狠隔空戳着脑门的元樱一脸沉着冷静,她安静地看着元袅气的跳上跳下。
“阿袅!”姚氏拍了拍桌子,示意她住嘴。
“娘,你看你这么多年真是拉扯大一个白眼狼……”元袅指望姚氏收拾元樱,她朝着姚氏扭了扭身子。
今天的情况不同以往,姚氏无视元袅,只道,“今日休假,那你不可松懈,回去读书去。”
被娇惯长大的元袅看着母亲没顺遂自己的心意收拾元樱,气的哼了一声跺了一脚,走之前恶狠狠挖了元樱一眼,“白眼狼,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饿死你冻死你。”
这些话听的多了,也对元樱不能构成伤害,她充耳不闻,这种话她自然不需要理会。
姚氏知道手里的东西迟早要被元樱拿回去,更何况她日后是王妃,就算是个挂名的,也不宜结怨太深,她端起茶杯,吹了吹茶面,“秋碧。”
得了姚氏的首肯,秋碧才走下来接过元樱手中的折叠得整齐的一张纸。
秋碧堪堪将纸送到姚氏身边等她过目,啪嗒一声,茶杯从姚氏手中翻下来,滚烫的茶水烫红了秋碧的手,更打湿了那张纸。
姚氏就是故意的,她另一只手捏着茶盖,面上斥责秋碧,“你说说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还跟个新来的丫鬟似的毛手毛脚,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知道姚氏这事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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