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诗家笔也是描摹不出来他分毫的,也许是跟随哪个大人来参加及笄礼的,不过深更半夜孤身来她住处,就尤为可疑了。
元樱猛地起身,见他身后并无小厮跟着,孤男寡女深夜幽会终究会落人口舌,他一个男子自然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元樱会被唾骂声震聋。
“你是哪家公子?你可知道这是内院,外男不可进入内院,你早些走我就当做你没来过。”元樱谨慎打量面前来人,他一身白色长袍,在这朗朗月色下如仙鹤下凡。
今天跟着父母来的不止一两家公子,元樱怎么不记得其中有穿白衣的,她面露狐疑,虽然这人生的人模狗样不似卑劣之徒,可自小冷暖自知的元樱觉得还是小心为妙。
赵晢勾唇,看着紧张地姑娘,语气颇为轻松,似乎这并非一个沉重的话题,“站在你面前的乃是当朝的五皇子,你不必跟随别人唤我殿下,只肖见我几砚便可。我自然知晓这是内院,不然我便不会来了。”
五皇子?元樱嘴中念叨一遍,余光四处望着可有什么称手压制他的木棍,一面拖延,“你当我真是什么都不晓?五皇子已经昏睡五年,一直未醒,你说你是五皇子除非你非人。”
“果真是个聪明的丫头,”赵晢笑的更灿烂了,他一笑烈烈北风就双腿一软劲跑补起来,他朝元樱走去,“你说得对,我现在确实不是人态,我是一抹意识。”
元樱听他扯越偏,只当他是个闲散的官宦人家的公子故意拿自己取闹,“好,就算你如今非人态,烦请你转身左转。”
看来还是没信,赵晢摇了摇头,这也不能怪元樱,毕竟这件事太过非同寻常,一般人是接受不了的。
他收起笑容,一眨眼就瞬间转移到元樱面前,吓得元樱眼睛一睁大,疑惑道,“你怎么过来的?”
赵晢高元樱一个头,他压下头一寸一寸靠近元樱,放平的嘴角又顺势勾起,“别的女儿家的内院我自然是去不得,可你这里我偏偏是来得。”
欺人太甚,难怪没有娘亲庇护终究要成为所有人欺负的对象吗?元樱也不怕他,“那你可小看我了,我并非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我看你细皮嫩肉一看就是骄纵长大的纨绔子弟,我劝你识相的赶紧走,不然拳脚无眼。”
被人从小欺负到大,元樱若非一点本事早就被她们折磨死了,她握紧拳头,绣花小拳看着却锵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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