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脆着嗓子讲:“上次离开得匆忙,忘了告诉你我叫寒兮。”
士兵们皆识趣地低头默默退出墓室去了,刚刚那话谁都知道寒兮是对靖安王讲的,遂为二人留下空间。
许久,二人一个冷漠,一个盈盈看着,沉默。
终究,他长叹一声,一如那夜帐中他的叹息。
靖安王走近,将寒兮从棺中抱起,离开墓室。
“我不想去刺杀,皇帝表哥让我去,姐姐也让我去。”寒兮在靖安王怀中蹭了蹭,“我失败了回来,却被打入了冷宫,说好的大婚,到手的皇后位没了,姐姐怪我,皇帝表哥要我陪葬。”
寒兮闷闷地说完,好像寥寥数语便向他解释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第一次为什么会那么轻易放她走,靖安王好像将所有的情绪都掩埋在了他的那一声叹息中,也许是因为懂得吧,帝王权术的中心,往往令人身不由己。
他抱着她走在从皇陵出来的道上,一步一步步子稳重,却又像鼓槌有节奏地敲在人的心上,砰砰的敲得让人心慌,慢慢的笃定也会变得不笃定,被动摇、不确定,心急而步伐紊乱。
“很想要皇后的位置?”终于他在她身后问出声,嗓音空质玉透带着素有的寒冽。
“不想要。”寒兮在他怀中默默地摇了摇头,又补充一句,“爹爹想。”
出了破败的皇宫,步伐重归稳重,继续往外走,双手抱怀中的人更紧一分。
寒兮舒适地沉沉睡去。
二人交叠的身影从背后拉得很长,一步一步蔓延到遥远的营帐中去。
小番外之小剧场
风国。
离禁宫最近的一条大街上,左右对开着一家寺庙和一座庵堂。
两家的香火都极为旺盛,只因这两家皆为当今陛下风涧溪特批的国寺和官庵,是以两家的香客们便经常打擂台比比哪家香火更多。
顺安寺的住持方丈乃是当初享誉大今的无尘大师,有无尘大师在,风国的民众们莫说顺安寺是陛下钦赐的国寺,对无尘大师及弟子也是极尊崇的。
而要说那顺安寺对面的静宁庵,民众们对它就更好奇些,虽不知庵中的七师太是何来历,但听无尘大师经常呼她为七姑娘,貌似是老相识了,并且言语间颇有些低声下气的意思。
百姓们见此便对神秘来历的静宁庵颇为推崇起来,一来是看在无尘大师的面子上,二来京城中贵妇小姐们多有给神明上香求庇佑的习惯,这般也不必到顺安寺去,去静宁庵颇方便。
也有好事者去问过无尘大师何必对静宁庵的七师太这般恭敬,而倒也让他问到了无尘大师的回答,无尘大师言对七师太功力颇在自己之上,对其尊敬是经常讨教的意思。
此后,众人对静宁庵推崇越发高了一层起来,而对神秘的七师太也肃然起敬称一声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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