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留下苏苓身上的裹胸和亵裤,风涧溪傻眼。苏苓拿眼睛瞄了瞄风涧溪,他没再往下脱了,苏苓不情不愿地坐在浴桶中。
风涧溪拿着丝囊尽可能动作轻柔地打湿了水给苏苓擦背,苏苓梗着脖子不舒服极了,可怜巴巴地看着风涧溪,乞求他能给她解了穴道。
风涧溪看了苏苓一眼,仍旧不说话,没有给她解开穴道,但到底伸手给开解开胸前裹着的布条,沾了水想也知道定是不舒服至极。
被束缚久了的身体一朝被释放出来,显得萎靡极了,同样可怜巴巴地出现在风涧溪眼前。
风涧溪轻叹了口气,一如既往古井无波的眸子这才有了些许动容。风涧溪转身拿了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奶白色的液体,风涧溪抬手将它倒进浴桶中,苏苓惊讶地看见浴桶中的水全部被染成了奶白色,像牛奶一般,散发着微微的药香。
风涧溪给苏苓擦遍身子,从水中抱起来,用御用的衣裳把她包好抱往寝榻上,苏苓将头深深地埋在风涧溪胸口。
等在外间的小李子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咋舌,陛下这是认真的?连沐浴都亲力亲为了,除了皇贵妃小李子还从没见过哪位后妃有这般得恩宠的,看来这小内监是真得宠了?
御用的锦榻绵软舒适,不似苏苓一路随军所睡的那种木板铺成的硬榻,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得到全面放松,苏苓一沾枕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苓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帐内点了照亮的蜡烛,一片寂静。苏苓拉开被角,风涧溪站在榻前,柔声问道:“醒了,饿不饿?”
苏苓有些惊讶风涧溪出现在榻前,苏苓环顾了一下四周,原来风涧溪把案桌搬到里面来了,刚刚她在睡时他应该是在一旁处理政务。
苏苓摸了摸空空的肚子,还真有些饿了,苏苓有些愣愣地点了点头,风涧溪已经挥手吩咐小李子传膳。
见小李子用异样的眼光盯了自己一眼,苏苓抬手摸了摸脸,还在。苏苓低首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风涧溪的里衣,衣袖下摆皆太长,把她严严实实地裹在衣中,苏苓掀了掀被子不确定下不下锦榻。风涧溪拿外袍一把抱住苏苓将她抱起来置于膝上。
小李子进来传膳见了此情此景更是低眉埋首不敢抬眼看一眼,传完膻退到外间却急得直跳脚,完了完了,咱家这回是真对不住皇贵妃娘娘了,奴才没用。
风涧溪将御膳每一个尝了尚好的提箸喂给苏苓,苏苓张嘴吃了几口有些慢半拍地问:“陛下,这个是不是也应该我先尝了你再吃?”
又是我你,风涧溪轻笑一声:“在爱妃这里,孤来甚好。”
“……”苏苓被噎了一下,默默地不说话,风涧溪继续投喂,苏苓也只好乖乖张嘴吃东西。
静了片刻,苏苓也吃得半饱了,突然想起来,“陛下,臣妾的身份您先帮忙瞒着行不行?”
风涧溪坐在那里不为所动,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怎么你既然敢来还不敢让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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