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袋,终于看到他的脚,脚上是一双简单的黑色商务皮鞋。
也不知道是对刘西玄抱有偏见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她觉得这位先生今天的装束,将红玫瑰拿掉完全可以出席葬礼。
台上的重要人物们微笑着向来宾致意,台下的记者“咔嚓咔嚓”拍个不停。虚伪又必不可少的环节。
盛汶细细打量着刘西玄,只觉得他很沉默很紧张,她拽拽霍昕的衣角:“刘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看上去不苟言笑的,但也不像坏人。”
霍昕想敲她的脑袋,但碍着是公共场合没动手:“你多大了,还以好坏来分人。”他这纯属是教育,没有诋毁谁的意思。
她又说:“就这么看着,感觉还挺不错,衣冠楚楚的,挺有成功人士的样子。”
“长得好看的你都觉得不错。”
“是吧,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没发现你是个坏人。”
霍昕将手肘搭在椅背上,忍不住侧身与她小声斗嘴:“我发现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看来不能再继续惯着你。”
“别别别,还是惯着吧,嗐,有点无聊啊,”盛汶与他咬耳朵,“接下来什么环节?”
霍昕掰着手指给她介绍:“接下来是启动仪式,相关负责人介绍企业文化,发展计划,产品理念;然后估计就是新品展示,最后合个影留一下念。再然后就是你最期待的环节了……忍忍吧,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罪不受完,人家就能放你吃饭去?”
“哎,”说完他却把头凑上来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你饿了吗?要不然咱们偷着溜出去吧,看看能先吃点什么。”
她以为他有什么重大发现,谁成想是说这个。
“哪有你这样的,你可别把我带坏了,之前我上课时间你给我打电话,还说既然已经耽误了也不差再多耽误一会儿。我翘课,你就说,没事,抓不到就行。”
“我要是变坏,就是你怂恿的。”她又补充。
“……”霍昕只好不说话继续望着台上。
台上领导正好在讲话,话筒落在刘太太手里,优雅大方的女士正在讲着与先生的恩爱关系,声音灌入话筒再传出来有些改变:“Love&Ditto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不怕大家笑话,虽然经营珠宝,但我先生是个非常不懂浪漫的人,我们刚结婚的时候……”
刘先生不懂浪漫吗?希腊之旅,祖母绿戒指,那家名叫“十月”的花房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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