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好奇心极强,碰到个感兴趣的男人恨不得扒到祖宗十八代,所以她是少数知道极寒真正老板的几人之一。来过几次就有了刚才那样让人闻风丧胆的威力。
霍昕一直没有看她,像忌讳美杜莎的蛇头,不过碍于刚才自己出言不逊,他还是用很好的态度回答她:“都在回去的路上了,遇到突发事件,只能折回来处理。”
“你今天一直在这儿?”沈佩文侧身正对着他,确认一样盯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你真的结婚了?”
“我的地盘我当然在,”霍昕还是没有看她,轻轻转动着手里的玻璃杯,“对,我结婚了,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夫妻一体,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他的言外之意很好理解。
“真够快的,我觉得你还是太冲动了,”沈佩文哂笑一声,“结婚了再甩可是很麻烦的,你们有签过婚前协议吗?”
霍昕厌恶她阴阳怪气的声音,再做不到好声好气和她说话,于是以牙还牙学着她的口气说起鬼话。
他斜起嘴角先笑,眉眼带上几分痞气:“我哪像你啊,沈小姐,我一个上班的,又没有万贯家财,我老婆跟着我是过苦日子,是我缠着人家给我洗衣服做饭的,缠上了恨不得下辈子都不放过,签哪门子婚前协议呢?”
沈佩文按住霍昕正转动的杯子,她很讨厌他跟自己说话时心不在焉的样子,没人敢对她心不在焉。
于是她报复似的丢过来一句诅咒:“是吗,还有下辈子?我等着你离婚的那一天。”
霍昕松了手里的杯子,终于看她一眼,不过眼神毒戾:“沈小姐,你我无冤无仇,我劝你口上积德,省得报应在自己身上。”
沈佩文气得脸色发白,她是知道他的,他脾气极好,跟谁讲话都是温声细语,不曾恶语相向,所以就习惯了似的一直欺负他,试探他的底线。
现在终于知道他的底线。
她的心碎成一瓣一瓣。
霍昕不想跟她纠缠,只好撕下伪装说正事:“沈小姐,你和你哥哥过不去,何必非要选在我的地方。把我哥们儿弄进去好叫我来求你吗?能一箭穿心已经求之不得,一石二鸟岂不太过贪心!”
沈佩文深红色的口红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幽暗,她顾不上刚才的伤心,虚伪的笑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他用力点头,“最好是你什么都听不懂,最好是我有被迫害妄想症。”
他站起来准备离开,临行前走到离沈佩文很近的地方,背对着她冷冷地警告:“你和你哥哥的事,爱怎么弄怎么弄,别脏了我的地方。如果我的人,因为你受到伤害,哪怕有一点不舒服,别怪我不客气!”
“我想知道!”沈佩文从吧椅上跳下来叫住他,声音有些大惹来一众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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