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今日返校,室友们还贴心的替她晒好被褥,深冬的寒气一扫而光。
她一夜未睡,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冲个热水澡然后去补觉,准备睡到下午自然醒再起来吃晚饭和收拾东西。
可是室友们不放她,一味打听她与霍昕的关系。
窦米将留下来那份小饼干放到盛汶桌子上:“你是怎么做到一年到头都不发朋友圈的,还是你把我们都屏蔽了?”
张子馨替她证明:“她是真不发。”
“子馨你剪头发了?”盛汶窝在被子里眯起眼睛看她,“正月里不让理发。”
“是呀,好看吗?我妈妈是独生女。”
“嗯,好看。”
周润是昨夜才归,也跟她一样窝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还带着几分睡腔:“我感觉小汶又变漂亮了,肯定有爱情的滋润。”
她的脸一下子泛红,赶紧钻进被子里躲好。这样不打自招的动作,引得三位室友三堂会审。
没有办法,盛汶只能挑挑选选将她与霍昕在一起的经过讲给大家听,经她的加工故事已经完全成为稀松平常的一段恋爱。
其实他们本来就稀松平常。
“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盛汶评价霍昕从来少不了这样一句话。
她来学校不过三天,还在为清晨八点半的课起不来发愁,那天下午便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果真是沈佩文打来,盛汶只听得出对方是个年轻女人,并不熟悉,于是客气的问候“你好”。
“我找你有事,”沈佩文直截了当,“明天吧,你出来。”
盛汶猜出对方是“近现代史老师”,所以按照霍昕的指示一一应对。
霍老师说客场作战没有优势,必须保证在自己的地盘迎敌。
盛汶佯装犹豫:“请问您是哪位?出去吗?对不起,我们课还挺满的,不能逃课,大四了得给老师留下好印象。”
沈佩文并没有说明自己是谁,只又说一次:“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霍老师说,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上上之策。
所以盛汶说:“不好意思啊,我是个学生,学习就是最重要的事。”
沈佩文气到挂掉电话,不过次日就从B市飞来A市,直接来到盛汶的学校与她兵戎相见。沈佩文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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