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得先搞明白“第三者责任险”是什么意思, 再慢慢向他解释, 然后再向他建议该买多少钱。
差不多耗费掉“一个数学白痴都该搞明白二阶导”的时间, 她以为他该知道所谓的“第三者”不是插足婚姻的那个第三者的时候, 他淡淡嗯了一句:我没怎么听明白, 今天太晚了你明天再打给我吧。
就这样,盛汶被霍昕涮羊肉一样七上八下涮了整整两天。幸而卖保险的推销员脾气弹性都大。
最后他再用一句装腔作势的“亲爱的辛苦了,这事办的太漂亮”, 将她哄的冰释前嫌。
二月十五那天,下午四点刚过, 盛汶一通电话打给霍昕,激动到没有考虑他现在是否在上班是否在开会。
幸而霍昕当时既没有在开会也没在上班, 刚刚送走了前来送调研报告的部门经理。
接通的瞬间,耳边传来一阵土拨鼠叫, 他将手机拿到离耳朵很远的地方减少杀伤力:“怎么了你,叫人绑架了?”
那边只传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
霍昕知道今天出成绩, 听见她哭赶紧安抚:“好了,好了, 没关系,不是还能二战吗, 二战不行还有三战,四战,一直站到终点站都行。”
那边一直哭,他就一直说:“你不知道,这年头都流行找小姑娘结婚,前几天我们公司一个姓张的总监,找了个比他小十三岁的,看着春风得意的。你想,假如我们结婚,以后人家问起我,霍先生你太太是做什么的,我就说,我太太还在念书。显得我多能耐啊。”
“谁跟你说我没考上的!”
盛汶又哭又笑终于开口,让霍昕刚挪到耳边的手机又立刻撤远。
“我过线了,”她哭的更加厉害,“就是英语稍微差点,别的还凑合。”
“那你哭什么?”
“刚过,人家是差额制复试,过线的也不一定能参加复试,”她知道自己这分数是擦边球,难免心情复杂,“万一被刷下来,还不如没过好。”
“不会的,放宽心,” 霍昕立刻宽宥她,“常言道,人生总得心存侥幸嘛。要不然彩票行业为什么几十年来生生不息呢。”
“哪个常言道的?”她又哭又笑。
“开心点,别哭了,不怕扰民啊,等我下班就去接你。兑现我的承诺,如何?”
挂掉电话之后,霍昕慢慢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风景,他将双手插进口袋里静静站着,眉眼里都是笑意。
他发了很久的呆,然后给李俊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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