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必要的计划,又真诚劝他: “霍昕,你戒烟了,就完美了。真的,绝世好男人。”
“我不要,”霍昕继续敲着键盘,“我就这么一点爱好了。”
盛汶不再说话有些冷下脸。
霍昕立刻退让起来:“慢慢来,行不行?”
她十分通情达理:“行,不过稍快一点。”
她又担忧起他的申请来:“你老板真的会同意吗?”
“不关老板的事,是写给董事会的,我对董事会负责,当然得看董事会的意思,不过老板有一票否决权。”霍昕粗略的解释,“我之前是行政部的行政经理,后来老板推荐,才给了我这个位置,像S&H这样的A股上市公司,我这样位置的人辞职或者调动,是影响很大的,比如公司股价,甚至还得开发布会说明。虽然影响大,但我日子短,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建树。”
他特意强调“是还没来得及”。
盛汶笑着“哦”了声,她才不在意这些。
霍昕继续说:“应该不难批的,老板本来就对我有排外情绪,他甚至十分希望我调去比利时,我有种很强烈的感觉,觉得他先聘任我做执行副总裁就是为了给我调去比利时铺路。所以总的来说都是离开,分别不大。”
“为什么?你们老板不喜欢你?”盛汶问。
霍昕轻“嗯”一声,想到沈佩文:“可能,他怕我会耽误他女儿的婚事。”
对于女士他一向委婉。
盛汶一时不好理解,想了想明白过来:“哦,我忽然想起来一个词。”
“什么词?”
“阶层。”她说,“我忽然明白,阶层……阶层正在固化。”
“的确,马太效应,极化效应,”霍昕点头,“而且这种效应广泛存在于社会,经济,股市……各个方面。不过,我和你不同,我更倾向于涓滴效应,我认为社会最终趋于平等,差距是会越来越小的。”
“你信马克思?还是上过党课。”
“倒是我想问你,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本不该遇见你。”盛汶说。
“不关你的事,是我非要来遇见你的,再说了,我算哪个阶层,说到底还不就是个给人打工的。”霍昕自我菲薄,“我真的只是一支牙刷,你瞧我老板,他多看不上我呀。他要将女儿嫁给天将集团的少东家,如果非说阶层,他们才是同一个阶层。”
盛汶将自己的手覆在霍昕的手上,轻轻问他:“假如没有我,你会娶你老板的女儿吗?”
他耐着心烦替她消解心理上的负担:“来,告诉我,你觉得世界上最无聊的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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