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汶小声说:“我没有。”
霍昕贴着她的耳朵讲话:“你有。”
“我真的没有。”她再次很小声的说,脸红了一大片,手足无措。
“你就是有。”他轻轻捏了下她的耳垂。
这究竟是谁在勾引谁。
“我真的没有。”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她居然又说了一次,只希望他能从自己无辜的眼神中读取出真诚。
可是对方已被欲念蒙心,信号不好。
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这个人竟然一点不在意这是“众目睽睽”之下。
她将他的手拉下来:“霍先生,请注意你的身份。”
霍昕抿着嘴笑,替她拿起购物袋:“走吧,还要去买点别的东西。”
盛汶呼了口气,静悄悄跟在他身后,刚穿上昂贵舒适的鞋子,走路像猫一样。
“那还去我家过年吗?”她得稍微确认一下。
霍昕脚步一滞,笑问:“什么?”
不怀好意的样子。
“没什么,我就知道你刚才是开玩笑的。”
霍昕扯着嘴角笑开,确有几分奸诈:“哦,原来连去你家过年都等不及,现在就想跟我回家?”
“……”她很无语,在背后轻推他一把,“你心术不正,曲解我的意思。”
霍昕怕她被商场的人群挤散,伸手将她锁进臂弯,终于正经起来:“不是开玩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见见你的家人。是不是得买点礼物带着?”
盛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要去,我真以为你胡乱说说的。再说了,你没必要去见他们,我跟他们都不亲的。”
霍昕轻叹一声,微微摇头:“有个亲戚多不容易,我今年就是特别想走亲戚。是不是还要包红包?你家里有小孩是吗,多大了?”
没想到他真的认真了。
“盛渠十四,明年升高中。”
“哦,那是得包红包,看看这里有没有红包/皮卖。” 霍昕拉着盛汶去地下超市,“是不是还得买脑白金?”
“脑白金?”
“不是说,收礼只收脑白金吗?”
“……”
人们放假便把多出来的精力放到闲逛上,越是过节越是乐此不疲,大年三十的超市里人挨着人走,入口处的购物车叠成一道铁墙等着顾客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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