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呢。”赵蛮点点头,很是赞许的样子。
殷晓的书房和卧室连在一起,他走到床头的书架处,在上面第二排抽出一个卷轴,将卷轴塞到书架中间的一处圆凹槽,推动旋转,书架从中间平滑分开,露出一间密室。
殷晓踏入卧室,不一会儿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青铜器物,一方软绸包裹着,但时代久远,这玉琮铜锁的表面还是露出了黑色锈斑。
“你先研究看看。”殷晓将这有些笨重的锁扔给周知玉。
周知玉细细研究这锁,青铜表面,不过它的颜色较令牌颜色更浅,表面的斑斑锈迹在接触人手后,留下青灰色,泛着清冷的铁锈味。
上方四个鹿角一样的装饰攀附在边缘向外延伸,里面也反向延展,在一颗暗红色玉石底下重叠连接。
只有这鹿角的地方有缝隙,别的地方光滑一片,无从下手。
“你们先辈没有留下打开的方式?”周知玉颇为不解,不死心的问道。
“没有,当时急着拿令牌,拿出来后,那位先辈还没来得及教后辈,就死在了战场上,从此,令牌就一直放在外面。”
周知玉举着锁,上下翻看,甩动,奈何这锁严丝合缝铁板一块,没有任何作用。
“不,我现在怀疑圣上并不是看上这个需要脑子才能打开的锁,他可能是盯上了你的令牌。”周知玉将锁放在桌子上,严肃的对殷晓说。
殷晓将锁拉过来,按住一个角,将锁翘起来,转着圈玩。
他又露出那种戏谑玩味的表情,“那你,准备怎么做?”
周知玉凝眉思索,“你现在握着令牌,既是底牌,也是隐患。”
“我让你来这,当然不是想将令牌交给你。”殷晓看向周知玉,眼神直直的刺入他的瞳孔。
“而且,你要帮我解决掉后顾之忧,让上面那位以为绍家兵已不复存在。”他指指西北方向,暗示京城。
周知玉看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突然醒悟,原来面前这位早就想好了万全之策,将自己当棋子用呢。
他拉过椅子,在书桌旁坐下,“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帮你?”
“你帮不帮,现在是你说的算吗?”殷晓在书桌前拿出一张宣纸,端正的在上面写了“顾未然”三个大字。
他将纸竖起来,吹干,摆放在周知玉面前。
周知玉看着他那付吃定了自己的模样,再想想顾未然,气不打一出来。
他将宣纸揉成团,握在手心。
“你想如何操作?”
殷晓发出低笑:“何必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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