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在犹豫,“可是,黎思她那么厉害,我怕……”
“怕什么,不就是背后有个白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还让白家人这么护着,谁知道她和白家那些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女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男人立马惊醒,虽说不怕那暴力女。但她身后的白家真不是吃素的,白家蛮不讲理且护短是出了名的。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来头,白家要这么护着她。
年轻的男女相互依偎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他们没看到在柱子后面还站了一个人。
那人在柱子后站了好一会,才一步一步从里面走出来。行走之间如绸如缎的黑发微微晃动,飘逸又灵动,巴掌大的脸蛋精致的有些过分,只是那双璀璨的眸子此时带上了些落寞和难过,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就在她沉入自己思绪时却有人特意打道回来。
“我告诉过你,总有一天会让你后悔。怎么样?这种感觉还不错吧?”说话的正是刚才离开的女人,此刻站在不远处眼带讥讽的看着她。这种情况下黎思还有什么不明白,不过明白又如何,他说的那些话哪句不是出于真心?只是没想到,难过的情绪比想象中更强烈一点。
女人似乎很享受她的痛苦,当一个你曾经仰望的人被你踩在脚底下,那种快感,竟比想象中还要让人兴奋。“别太难过,毕竟我很快就要和越泽结婚了,到时候再哭也不迟。”
黎思走近,盯着她的眼睛问:“你利用他报复我,难道不怕他知道?”
女人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很快就镇定下来,“黎思,说到底你还是不明白。他喜欢我,即便知道我骗了他,他依旧会死心塌地的爱我。你就算告诉他真相他也不会信的。”
很奇怪,本该很痛苦的,可这一刻内心突然就平静下来。大约是终于明白对方说的一点没错,无论她说什么那个男人都不会相信。
人心都是偏的,越泽的心更是已经偏到天际。只是她黎思从来就不是低头认输的人,想看她笑话的人就要做好被残忍对待的准备。
于是第二天,胡师兰参加酒会时被黎思拦在院子里胖揍了一顿的事在上流圈传的沸沸扬扬。但据酒会的服务员说那胡师兰好好的根本没受什么伤,反而是黎思,安保人员赶到时半边脸肿的老高。胡师兰还想伸手推她,幸亏被安保人员及时拦住。
上流圈来来往往的都是熟人,有些好事者借着看病的名义去打探了一番,那胡师兰果真如外界所言好生生在家待着。黎思住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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