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听我的话,回西海去”师父的脸色不知为何如此苍白,整个人都好似站不住般。半夏心急的吻上师父的唇,这样可以了吧,凡间女子这么做后对方都会答应她们的各种要求的,不论是西市的胭脂,还是东市的玉簪。半夏想,师父一定会像上次一样,因为自己的撒娇便同意让自己陪着他。
可是他没有。他施法将半夏晕倒,交给了狱神。
等半夏醒来,师父已经成了冰棺里的一个不会动不会笑的水神,再不是那个只对自己笑,会轻轻拍自己的头表示赞扬,会生气揪自己耳朵,打雷时抓住自己手的师父了。
“师父,没有你,再打雷时,我去抓谁的衣襟呢?”
于是,半夏拼死也要去守护湖底的师父,就算师父回来让自己面壁一年,去打狱神天牢里的那些丑怪物都可以。
就算一向疼爱自己的爷爷和爹说要将自己剔除西海也无所谓。
月老送来了自己喜欢的梨花雨,这也是师父爱喝的。
“徒儿乖不乖?酒我都给师父喝,师父要是想表扬夏儿,就赶紧醒过来”半夏将一半的酒倒入了湖里,做了结界,化身为龙,和水神溪隐一起沉睡在湖底。
一千年后,好不容易等来了师父的刑满,可不过几个月光景,便迎来了此生对半夏来说最大的事,师父竟将自己逐出师门!
为什么?只不过是没有听师父的话回西海等他,只不过是这么一件小事啊!
“师父让我回西海嫁给那个叫白衣的人?我偏不,这辈子若不能呆在师父身边,我谁也不嫁”
记忆的最后一幕便是半夏挥剑斩断了无名指的红线,随后便来了段汤汤这里,哭了三日。
所有人看完半夏的记忆都默不作声,最后还是穆安时打破了平静。
“我觉得,水神那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爱她”段汤汤揉了揉太阳穴,自己看记忆里的情景,水神的一举一动分明都在说着爱她。易鹤之心里抖了抖,这个段汤汤猜东西真是准的要命……
“我去找溪隐聊聊,你们照顾好她”易鹤之突然有些感同身受,这种明明爱着却不能说的痛苦,怕是只有水神能和自己聊聊了。
“再过几日就是你和清歌大婚的日子了,还来我这做什么?”溪隐看着明明有话说却一个劲儿转圈的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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