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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翻滚,林瓷没有防备,呛到了一口水。他撇开脸咳嗽,下巴就被捏着,赵逢时拥着他吻他。
在岛上呆了几天,皮肤差不多都晒深了一色度,他们整理行李准备回程。赵逢时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而后回程被搁浅,他们先不回家,先去哈尔滨,参加赵逢时一个同学的婚礼。
他们冬天的衣服就来时的一件,林瓷在去机场的接驳车里查着哈尔滨天气,他把手机递给赵逢时看,“那边零下二十度。”
赵逢时一愣,问:“是不是多看了一个零?”
林瓷朝他笑,“我还四舍五入了,应该是零下二十四度。”
飞机抵达太平国际机场,从航站楼出来就能感觉到冷了,赵逢时裹上大衣,林瓷把能穿的衣服都给套上了。赵逢时穿了三四条短裤,然后用一条长裤套上,从外面看这大腿肌肉就跟把蛋白质粉打进去似的,林瓷攥住他的手,掌心凉飕飕的,他说:“这不行,还是去机场里看看有没有买衣服的店吧。”
两个夏天里来的人,在机场里转了一圈,就看到了一家买运动品牌的衣服店。一人一间冲锋衣,赵逢时把拉链扯到了最顶,抵着下巴缩着脖子对林瓷说:“好受多了,我感觉自己现在特暖和。”
林瓷拿了两副手套,掰着赵逢时的手指给他套上,“你朋友说的酒店在哪里?我们自己过去还是他来接?”
赵逢时配合着把手指钻进指套里,他说:“他们来接,应该快到了。”
李齐举着一张接机牌站在口子那边等,时不时回头对身边的李珊说,“哥那朋友可帅了,待会出来你就能看到了。”
李珊是觉得李齐想一出是一出,没几天就结婚了,突然看到留学毕业时的照片,就绕了一大圈联系到了人,邀请人来参加婚礼。李珊打了个哈切,对她哥说:“你就没想着会不会给人添加什么负担吗?没准他压根就不想来。”
“怎么会呢?他在电话里还和我说正好在外面度假要回国,还问我能不能多带一个朋友。”李齐兴致勃勃道:“他以前就是个很厉害的人,我就没见过这么牛的,几年的课他一年就能学完,然后做生意投资,长得还帅。”
李珊听他哥哥吹捧着,心里渐渐升出好奇,她问:“那他结婚了吗?”
“啊,这我不太知道啊,加了微信,他朋友圈里也没什么东西。”
正说着,就看到有乘客从通道里一个接着一个走了出来。李珊踮起脚望着,拍了拍李齐的肩膀,“哥,是哪个啊?来了吗?”
李齐也在找,在他印象里的赵逢时就是个富家公子的模样,不管是什么时候都穿着得体,同住一宿舍时,他这么个大糙爷们都学会了每日喷点香水在身上。
这般想着,李齐把视线对准了几个穿着西装大衣精英人士,突然手臂被拽了一下,李珊叫了一声。李齐一顿,茫然回头,就看到一黑一红,两身运动服朝自己走来。
赵逢时双手插兜,大红色的衣服让他觉得自己是团火,稍微还能暖和些。他走到李齐身前,微微垂眸,扯下快拉到鼻尖的领子,对他们笑,“好久不见啊。”
李珊呆钝地看着赵逢时的脸,两颊陡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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