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什么?”
“爱情导师。”
“别啊,我可担不起,我就和你聊聊剧本时吹吹牛而已。”展立连声告饶,林瓷同他有说了几句,交换着观点建议而后才挂了电话。
林瓷靠在椅子上,他看着那吃剩下一半的面包,又看着打开的文档,食指蜷起轻轻抵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半边黑框眼镜。
玻璃镜面反射出电脑的光,他的嘴边露出若隐若现的笑。
之后一整个上午都在修改剧本初稿,展立给他的只是个初稿,是他的酒后之作,要修改润色的地方实在是很多,林瓷写起东西是就顾不上别的。鲁卡趴在他脚边,偶尔抬起头看一眼。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两点,窗外的雨都不知停了多久,大好的阳光从外落在桌边,键盘敲打的声音暂缓,林瓷仰起头朝外看去,一根翠绿的树枝上栖着一只飞鸟。
格子窗外是雨后蓝天白云,葱茏绿意爬上树梢,被雨淋湿的鸟雀停驻在上头晒干羽毛,林瓷被这景给吸引,忍不住拿过身后书架上的相机,他慢慢起身。
明明是在屋内他却还要屏住呼吸,怕惊扰到了什么,小心翼翼挨近了些,镜头对准那片自然交汇处,突听一声巨响,麻雀飞了。
拍摄按钮堪堪摁下,“咔嚓”一声,拍下了一抹模糊飞影。
林瓷皱起眉,抬起头不甘心的看着那根空了的树梢,耳边巨响接二连三响起,他抿起嘴放下相机,拉开门朝外走去。
房子外面的地还是湿的,院子里的草坪能踩出水来,林瓷没让鲁卡出来,反手关了门,而后走到了院子外。
他这房子和隔壁那栋相隔距离不近不远,中间栽了些绿化作为隔挡,之前这栋房子一直没人空置着,现下就见那栋长久不住人的小别墅前停了两辆搬家用的货运车,车上物件一样样往屋子里搬着。林瓷站着看了两眼,便回了屋里。
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就觉得热了,林瓷拉开门去厨房倒了杯冰水,又回到二楼书房打算重新开工。
他的书房就正好是和隔壁相近,刚坐下便听到外头咣当当的几声,还有人在说话,热闹的不得了。林瓷沉默着坐了会儿,听着外头喧嚣,最后还是关掉了文档。
他把剩余的面包给吃了,之后小半个下午都在客厅里看电影,一直到入夜,家里的门铃响了。
那电影最后是悲剧,把林瓷看得两眼通红,他听到声音一下子都还没反应过来,最近新换的抗焦虑药让他变得有些迟钝。门铃响了几声便停了,接着是他的手机震动,林瓷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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